昨天和葉寒遇吃剩的菜還在冰箱裏擺著,我用微波爐定時加熱,又淘米做飯,然後進浴室先洗個澡。

    洗完澡,我換上舒服的睡衣出來,電飯鍋裏的飯已經熟了,微波爐的燈早就滅了。

    我端出熱騰騰的飯菜,坐在餐桌上吃時,突然覺得有些孤單。

    會從葉靖遠家裏搬出來,隻是單純受不了那邊壓抑的環境,不是為了和葉寒遇相處。所以我沒有告訴葉寒遇,今晚上我會搬回來。

    而且,我也不打算告訴他。一旦開口,就像某種暗示一樣,讓我在這段曖昧不清的關係裏更加無地自容。

    可此時此景,我看著和昨天一樣的餐桌,一樣的飯菜,隻是少了昨天陪我吃飯的人,我就感覺少了點什麽。

    坐也不對,站也不對,吃也不對,筷子不對,杯子不對,什麽都是錯的。

    我才知道葉寒遇之於我的重要性和不可替代。

    受不了這種情緒的包圍,我放下筷子,準備回房睡覺,一睡百了。

    “啪嗒!”一聲,屋子陷入了黑暗。

    我看了看,冰箱門體的數控燈還亮著,肯定不是停電。

    是燈泡壞了?

    還是哪個線路出故障了?

    獨身女人,不通電理常識在生活上就是有這點麻煩。如果爸爸還在世,這根本不是問題。

    我給物業打了個電話報修後,從抽屜裏取出熏香助眠的蠟燭。

    昏暗又充滿香氣的火,給了我一絲的溫暖。

    我盯著火苗發呆,半小時後,門鈴驟然打破一室的寂靜。

    我看了眼手表,已經是晚上八點了。而且物業也說要明天早上才有人來看情況。

    會是誰?

    “誰啊?”我的聲音有些發顫。

    “是我,開門。”

    葉寒遇的聲音一出,我後背豎起的汗毛都歸位了。

    放下心,我跑去開門。

    隻見葉寒遇臉色不是很好看的走進來,覷了一眼桌上的蠟燭,話語裏帶了意思嘲諷,“你行啊。大晚上過來住,寧可給物業打電話,讓陌生人進你屋,也不和我說一聲?”

    一聽這話,我就知道物業那邊估計有他的奸細,隨時幫著他盯著我這裏的動靜。

    他這話說得完全沒有道理,可我懶得在他不高興時較這個勁,便摸了摸鼻子,隨他說。

    而葉寒遇的臉也在燭光閃爍不定的光線裏明暗交錯,看得我心神微漾。

    他損人的話說了一堆,見我和木頭人似得半天不應,幹脆住嘴,然後走到電閘箱,來回撥弄了幾個開關。

    屋子依舊一片黑暗,他才轉眸看了我一眼,“有備用燈管嗎?”

    “你會換?”我愣了愣,總覺得換燈泡這樣的事雖然是男人幹的,但和葉寒遇沾不上邊。

    他一個高高在上的富家少爺,纖長的手指比我還嫩滑,除了碰電腦和手機,握筆簽合同,偶然打球射擊,和我做做不可描述的事,還換燈泡?

    我都不會!

    葉寒遇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卯足勁了要證明自己一樣,“把我當小白臉了?”

    我不知死活的點了點頭,下一秒我的頭發就被他揉成了雞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