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睨著她,譏諷說,“我為什麽要知道?別人小心眼,我還要檢討是自己太優秀,才會這麽被人嫉妒嗎?”

    她大怒,眸光狠辣,瘋了一樣力氣巨大,猛地把我推倒在地,單手掐住我的脖子,撕扯我的頭發,“原本進趣瑩上班的人是我!!如果沒有你,我會是趣瑩的設計總監,陪在他身邊的人也會是我!是你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

    這個他,說的肯定是沈刑了。

    我的脊椎骨硬生生磕在墓碑上,疼得眼淚直往外湧,頭皮被扯得很痛。等我緩過這個痛後,我立即反擊,抬腳朝她的小腹踹了去,“滾!”

    幾年的跆拳道不是白練的,我很快掌控了掐架的節奏,把她反壓在地上打,“你沒有進趣瑩,你不爽,你找他算賬啊。遷怒我算什麽意思?”

    “即便你沒有進趣瑩,可你進了周氏集團,前途也差不到哪裏去。你自己不好好把握機遇,和周博然搞在一起,想走捷徑,你還有理嗎?”

    沈刑或許有一肚子的壞水,可他做人的原則我還是相信的。就好像我要報仇,沈刑會為我出謀劃策,但是做不做,怎麽做,最後都是我自己取舍的。他從來不會逼我做我不願意的事。

    那樣的人,我不相信會逼著宋欣兒去做她不願意的事。說穿了,無非是沈刑不能滿足宋欣兒的需求,宋欣兒在別處得到了滿足卻意難平罷了!

    宋欣兒被我禁錮在地上,拚著命地喊救命,並哭著說,“林笑,你還不滿意嗎?羅慧娟和你有仇,可周家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趣瑩和周家是競爭對手,你想搞垮周家,也不應該用這樣的手段啊!”

    一聽她這樣的話,我就意識到不對勁,我立即放開她。

    可她餘光瞥了眼我的身後,自己一滾,身體朝下滾了幾圈,額頭直接磕在台階角上。她躺在地上,捂住額頭,有血從她的指縫裏流出。

    加上她剛剛被我壓在身下的場景,怎麽看都像是我鬆手時把她往外推的。

    “宋欣兒,這是墓園,又沒什麽人,你是演戲給鬼看嗎?”我冷笑的下一秒,一股蠻力猛然扯過我的肩膀,硬生生把我拽起來。

    我心中一顫,回頭就看見周博然陰沉的臉。

    “林小姐,你毒害我兒子,又嫁禍周霖,現在連欣兒都不肯放過嗎?別以為有葉寒遇做靠山,我奈何不了你。但你要再得寸進尺,我周博然也不是忍氣吞聲的人。逼急了,我不惜賭上周氏也要把你弄的身敗名裂,看葉家敢不敢保你!”

    周博然對我威逼過後,一把甩開我,走到宋欣兒麵前,扶起她,心疼又焦急的開口,“寶貝,別哭。我來了。”

    宋欣兒順勢抱住周博然,嗚咽道,“博然。林笑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是我下毒害死兒子,嫁禍周霖的。她非要我去撤案,放了周霖。不然就要控告我。嗚嗚嗚……”

    原來,這才是她的目的。

    她篤定我為了沈刑也會放棄控告她,卻害怕我不用法律手段,而是把證據交給周博然。她害怕被周博然趕出周家,就把我帶來這裏演戲,先我一步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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