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說,葉寒遇的下落,他的朋友還能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這個辦法。可自從四年前,我把劉凱文坑了,從他手裏接走葉寒遇,又假裝懷孕破壞葉寒遇的婚禮,他對我的防備僅次於國家間諜了。

    我幾次找他,他都忙的沒空見我。

    沈夏得知這個情況後,歎息,最後以發送喜帖的名義,幫我帶去了劉凱文的家裏。

    在此之前,她已經幾個月都沒有聯係劉凱文了。現在突然說送喜帖,劉凱文心裏大概是有數的,但還是沒有拒絕,甚至在看見我的時候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他把我們迎進屋後,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家裏隻有酒,沒有飲料,都不適合孕婦。將就下吧。”

    沈夏把喜帖遞給他後,沒有廢話,直接說,“還有一份喜帖要給葉寒遇,他人在哪?”

    劉凱文微微一笑,“可以給我,我轉交給他。”

    沈夏皺了皺眉,話語裏多少有些諷刺,“那就是他人沒事,在某個角落裏躲起來了?幾天找不到人影,還以為他出什麽事,失蹤了呢。”

    雖然我需要找葉寒遇幫忙,可並不是沒了他就真不行。一直找不到他,我也確實是怕他出了事。現在從劉凱文這裏得到這麽個結果,我也不想強人所難了。

    即使被沈夏逼問出下落,我那樣上趕著去見他的結局也不過是被他轟出來,自取其辱。

    知道他沒出事,我也就放心了。

    我攔了沈夏,朝劉凱文說道,“他既然不想見我就算了。請帖,你幫忙轉交吧。”

    婚禮下周舉行,那時候他差不多也釋懷了,應該會如期參加吧。

    劉凱文苦兮兮一笑,“他確實是躲起來了,不過不是躲小嫂子你。”

    沈夏又問,“這就稀奇了,誰不知道,整個海城隻有別人躲他的份。”

    劉凱文閨婦般瞪了我一眼,吧唧著嘴說,“還不是林笑惹出來的事。本來葉伯母就心急葉寒遇的婚事。現在葉靖遠因為訂婚,從老爺子那多了百分之五的股份。對葉寒遇的威脅那麽大,葉伯母的催婚手段更是層出不窮。他不躲在外麵,早就被人綁民政局去領證了。”

    沈夏瞪大眼睛,“這麽誇張?”

    劉凱文點了點頭,“本來葉寒遇就因為季思明和周霖的事,在董事會那印象不好了。再過2個月過年,葉氏集團的年會過後,新的董事會召開會重新選舉ceo。葉寒遇能不能連任,就要看他手上的籌碼有多少。按照現在的情形,他再不挑個門當戶對的老婆,很吃虧。”

    其實,這也是我能預見的未來啊。

    正因為這樣的未來,我才選擇了和葉靖遠聯盟,斬斷自己的貪念。可是,真遇見了這樣的結果,我心裏又不由地發苦。

    明明沒有後悔的餘地,卻還是不能免俗地難過。

    沈夏是個純粹的人,一向信奉真愛無敵,不然也不會為了結婚,二話不說地辭了職。

    這樣的她最討厭就是這種門戶之見,直接爆了粗口,“去他大爺的。別當我沒見過有錢人。有錢人多著去了,不是每個人都要聯姻。有本事的男人,自己搞定麻煩。沒出息的男人才會指望靠老婆的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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