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做賊心虛,又是什麽?他們不敢,我敢!”周霖一臉輕蔑,說完就走到我的座位上,拉開我的包包拉鏈。

    我掙脫沈刑的手,追過去阻止,卻是來不及了!

    “嘩啦啦——”

    隻見包裏的東西全部被倒了出來,掉落在桌上。

    “找到了!”周霖狂喜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她從桌上拿起一個藥瓶子,高昂著腦袋朝我走過來,“別說這是安眠藥啊。你來人家家裏做客,還帶藥瓶子,分明就是包藏禍心。”

    藥瓶子幾乎要懟到我臉上來了!

    我一把搶過藥瓶,怒氣騰騰地說,“這是我的止痛藥。”

    “哈哈。一般人會隨身帶止痛藥嗎?別說你正好來大姨媽,是止痛經的。”周霖像是抓到我的小辮子一樣高興,看向不遠處的警察,拍手道,“快拿去化驗。化驗報告出來,你們就知道我是被冤枉的了!”

    “確實是止痛藥。從四年前林笑落海,被我救起,就經常做惡夢,最後落下了頭疼的病根。這些年,她靠藥物控製。”沈刑再次出聲,幫我作證。

    葉寒遇聽見後,驚愕地看向我,雙眸仿佛被蒙了一層薄霧,深沉卻看不出情緒。

    我垂下眸,不想接受他的這種愧疚或憐憫。

    周霖諳知會哭的小孩有糖吃,即使沒病也要裝病。而我不是她,沒有拿自己的傷疤去換取別人憐惜的習慣。

    聶奕這時候走了過來,要我手中的藥瓶。

    我不心虛,直接給了他。

    他看了眼藥瓶上的藥名,眉頭皺的很緊,看我的目光也變得詭異萬分。我很想問他,這個藥有什麽問題嗎?卻也知道眼下不適合問這個問題。

    聶奕打開瓶蓋,取出一粒藥,聞了聞,“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這個藥是阿米替林。但也絕對不是包裝瓶上寫的卡馬西平片。”

    言下之意,是藥瓶裏的藥已經被偷梁換柱了。

    我不敢相信,又把瓶子搶過來認真看了幾眼。這個藥確實是我經常吃的那種,連牌子都是一樣的。

    我的包一直放在外麵的椅子上。外麵人來人往。宋欣兒要掉包裏麵的藥,根本沒足夠的時間。如果是直接換了藥瓶子。她又是怎麽知道我吃的什麽藥?提前買了一模一樣的藥,換了裏麵的藥後再和我的藥掉包。

    知道我吃這個藥的人,隻有沈刑。

    我看向沈刑,他和我有著一樣的震驚。如同我第一反應看他,他的第一反應卻是看向了宋欣兒,目光充滿了憤怒。

    這一刻,他最直接的反應出賣了他的秘密——他和宋欣兒是認識的。上次宋欣兒找他,也絕對不是他之前說的那樣,隻是為了跳槽趣瑩。

    我陷入沉思的時候,別人都以為我是作則心虛了,才不吭一聲。

    宋欣兒也急急上前,緊緊握著警察的手說,“警察同誌,你們一定要查清楚啊。別冤枉了好人,也別放縱了真凶。害我的兒子命的人不管是誰,我都要她償命。”

    周博然“砰”得一聲,把香檳酒的酒塔推倒,怒不可遏地一步步逼近我。

    他雖然年事已高,但作為一個公司的老總,舉手投足之間還是很有威嚴的。加上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他看我的目光像是要把我剝皮抽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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