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嘉言雖然泡在水裏,但耳朵很尖,立即抬起腦袋問我,“媽媽,你以前遊泳也是叔叔教的嗎?”

    我沉默了,雖然我的遊泳確實是葉寒遇教的。可是他不會稱我為葉嘉言的媽媽。他剛剛口中所說的人應該是葉嘉言的生母。

    可按照他曾經告訴我的話,葉靖遠是網戀認識了他的妻子,並在婚後迅速搬出葉家。也不知道葉寒遇怎麽會那麽了解葉靖遠的老婆,甚至知道她不擅長遊泳。

    而葉寒遇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即拉扯著葉嘉言上岸,暫停遊泳課程。

    叔侄倆上了岸,葉寒遇給葉嘉言穿上兒童浴袍,就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休息。

    我看著葉嘉言濕漉漉的頭發,心想幸好跟過來了,男人帶孩子就沒一個細心的。這裏雖然有暖氣,但大人跟小孩的抵抗力總歸有差別的。

    我上岸後,取了一條毛巾過來,幫著葉嘉言擦頭發。

    葉嘉言也似乎很累了,長久的躺在病床上,第一次有這樣的運動量,在水裏還好,一上岸就明顯氣喘不勻。他趴坐在我的腿上,乖巧的像個小奶貓。

    我隻覺得自己越來越母性泛濫,看著他紅通通的小臉,一顆心就變得軟軟的。

    此時的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的身上,根本沒發現葉寒遇看著我給葉嘉言擦拭頭發時,目光深沉似海。

    累到極致的葉嘉言終於在我的懷裏睡了過去。

    葉寒遇從我懷裏抱走了孩子,送回了主臥後卻不肯離去,死賴著扳過我的臉,一邊摩挲著我的臉一邊說,“林笑,我想和你睡,怎麽辦?”

    “葉寒遇!你別沒事就占我便宜!這麽饑渴,小心用精過度,未老先衰。”我氣急敗壞地推開他,卻不敢大聲,怕吵醒孩子。

    “不占你便宜。換我伺候你。”葉寒遇說完,立馬含住我的嘴唇,溫柔而細致吻了起來。

    為什麽要說人是一種犯賤的動物呢?

    天天膩在一塊,未必多珍惜。不止是感情上如此,甚至身體也一樣。

    我和他不過分開了兩周的時間,這久違的吻就讓我渾身發顫,整個人像是要被一點點融化掉。

    我的臉頰被他捧在手心,他溫熱的嘴唇在我唇上遊移。

    纏綿了很久,我才找回理智,把自己從這一場極致溫柔中抽身出來。

    我用力推開了葉寒遇,生氣地說,“我說了,我們的關係結束了。我也不是以前那個被你包癢,供你玩樂的林笑,請你對我尊重一點!”

    “我知道你不是,不然我早就把你脫光了,還用這樣征詢你的意見?”他見我突然生氣,心裏也很是委屈的樣子。

    “那你現在這樣,又是把我當什麽?炮友都要講究個平等自願!”我看著他,生氣地問道。

    “為什麽非得說出個所以然?我們像之前那樣,不好嗎?”葉寒遇看著我,十分不理解,“我們彼此有感覺,在一起開心不就好了?有些事,你懂,我懂,為什麽一定要說出來。”

    “說白了,你就是想睡又不想負責唄?”我瞪了他一眼,頓時懶得再和他說話了。

    “負責?你要我負什麽責?我說我娶你,你就願意嫁了?”葉寒遇嗤笑,甚至挑眉反問,“你敢嫁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