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的。因為我還沒結婚,孕檢的時候怕丟人,沒用真名。”沈夏說著,還覺得自己特別機智,聲音都飄了。

    話說到這,我好像除了配合她的劇本演出,再敲她一筆竹杠外,別無選擇。

    沈夏激動地給了我無數個麽麽噠,把她和劉凱文約見的地點告訴我就掛掉了電話。

    我換身衣服,連妝都沒有化,就出門打車去了桉羽茶室。

    沈夏穿著運動休閑服,墨鏡遮眼,看見我就跟看見親媽一樣熱情激動。

    我們進包廂的時候,劉凱文很詫異我的出現,卻能保持禮貌微笑,“小嫂子,聽說你奶奶受傷了?現在身體好點了沒。”

    他是我奶奶住院的醫生,雖然不同科係,但他連婦產科的同事那都能打聽消息,不可能不知道我奶奶的近況。他這麽問,就像是問我吃飯了沒,隻是寒暄罷了。

    我也順著他的話,回答他,“傷口早就好了,線都拆了。隻是人一直昏迷著。”

    劉凱文想了想,最後還是說,“既然外傷好了。我還是那句話,小嫂子要是信任我,還是把你奶奶轉到我神經科,由我主治你奶奶的病。”

    奶奶昏迷不醒可能是心病所致,這個建議讓我有些心動。所以我沒有拒絕他的建議,說明天聯係醫院,把奶奶轉到他所在的神經科。

    劉凱文哦了一聲,便看見沈夏,卻一直沒有開口。

    沈夏是個直脾氣的人,玩不來這種心理戰術,直接開口,“劉凱文,那一夜本來就是個錯誤。後來我們也說好了,就當什麽都沒發生。如果不是你誤會我懷孕了,我也不會把我們的事和林笑說。她現在什麽都知道了。你有說什麽話都可以直說,不用避諱她。”

    說完,她就把我們串通好的話順勢帶了出來。她把孕檢單上的牛小花說成了我,而她那天隻是陪我去孕檢。

    劉凱文沉默了半天,一雙眼睛閃著精明的光,看著我時帶著探究。

    我不知道他信了幾分,隻能盡量配合沈夏說的話,並在適當的時機做出孕吐的樣子。我懷過孕,演起孕吐毫不費力且十分逼真。

    果然,劉凱文看見我孕吐,臉色當場黑了,關心道,“這孩子,是葉寒遇的嗎?”

    我搖了搖頭。

    孕檢單上的孩子已經一個多月。而我和葉寒遇是上周滾的床單。我要說是,謊話回頭就會被人拆穿。

    這下,劉凱文的腿都抖了,哭喪著臉問,“那是誰的?總歸有個爸爸吧?”

    雖然我可以賴給沈邢,但總覺得這麽做不地道。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正想說孩子的爸爸是誰和他沒關係時,沈夏搶先回答,“是葉靖遠的!”

    深怕劉凱文不相信我懷孕了,沈夏各種舉例論證,說我突然從蘇城回海城就是因為懷孕了,所以才回來葉靖遠的。甚至連這幾天葉靖遠給我請月嫂,調理我身體都一並說了出來。

    我和葉靖遠的幾次接觸都是在劉凱文的醫院,劉凱文肯定有所耳聞。所以沈夏說謊時底氣十足,一點都不擔心劉凱文不上當。

    我看沈夏這樣也就默認了,心裏想著回頭和葉靖遠說清楚就好。

    劉凱文應該是被我們騙住了,此時眼神裏沒有一絲懷疑,隻有深刻的恐懼。

    我知道他在怕什麽,柔聲安慰,“我和葉寒遇早就結束了。我懷沒懷孕和他沒關係。你要還是怕他會大男子主義,為這事生氣。你不告訴他就好了。就當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的話音剛落,茶室的內隔裏緩緩走出一個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