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遇將我送到曾經苞養我四年的那棟別墅,就開車走了。

    怕他真把我奶奶藏起來,又或是心狠一點,直接無聲無息地弄死,我不得不聽他的話,暫且住下。

    反正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不屑於強迫女人的。隻要我不願意,我們就不會回到從前的關係。他也隻是我的免費房東。

    葉寒遇走之前,把手機還給了我。我開機後,立即給沈邢回了個電話。

    電話還沒有撥通,我就聽見門口傳來汽車熄火的聲音。以為是葉寒遇又回來了,我走到門口想問他還有什麽吩咐,卻看見周霖怒氣衝衝地下了車。

    她看見站在門口的我,眼睛裏噴射的怒火能把我燒焦,“你就這麽喜歡被男人苞養?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趣螢讓你這種人當總監,是公司沒人嗎?”

    “這不是在向周氏集團致敬嗎,周總監?”我故意叫她的職位,提醒她的總監職位比我更有水份。

    周霖氣得牙癢,“你到底和葉寒遇說了什麽?他為什麽要帶你來這?”

    我看著她這張嫉妒扭曲的臉,一下子想到葉寒遇的話。雖然我不屑為了報複她,再次委身於一個曾經要殺我的男人。但不代表我不能說謊,氣死她。

    想到這,我笑道,“他為什麽帶我來這,你不該問問你自己嗎?這些年,你是不是沒有喂飽他?一看見我,他就衝動得和幾年沒碰過女人一樣,求著我回到他身邊。”

    我不過是隨口諷刺她,卻不想這句話像是說中了要害一樣,讓周霖的臉色頓時慘白。

    那一瞬間,我有種荒謬的想法。

    葉寒遇可能真沒有碰過周霖。

    可是,這怎麽可能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惱羞成怒的周霖幾步衝到我麵前,伸手過來掐我的脖子!

    我本能一腳踹去,把她踹翻在地上。

    自從四年前差點被人捅死,我深知女人的力量有多弱小。為了讓自己強大,我身體一康複就報名跆拳道。這四年的苦學,雖然達不到黑段水平,但對付業餘的人還是綽綽有餘。

    我往後退了一步,俯視著地上的周霖,“你有打我的力氣,不如留在床上使勁,把你的男人拴住了!”

    “小賤人,有本事你別跑!”周霖爬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完後拿出手機,好像要找人來砸場子。

    看她這麽窩囊,隻會找幫手,我隻覺得可笑,“看在葉寒遇的份上,我不計較你以前做的事。但你要再來騷擾我,我就把爸爸U盤裏的東西全部交給媒體。”

    周霖的臉頓時一僵,手中的電話也不敢撥出去。

    我輕蔑一笑,“砰”的一下就把門關上。任由她在門外怎麽叫罵,我都懶得理她。

    我腦子裏想的是,我說U盤在我手裏時周霖的反應。

    她很吃驚,可見她並不知道我拿到U盤這件事。所以可以排斥是她派人在遊輪上埋伏我,然後嫁禍給葉寒遇。而且U盤被我弄丟後,也沒有被她撿到。不然,她不會被我威脅到。

    可那個U盤會掉在哪呢?

    想來想去,我的頭又痛了起來。可我把藥留在沈夏公寓裏,沒帶在身邊。

    此刻煩躁到極點,我整個人窩在沙發裏,想硬扛過去,結果接到沈邢的回電。

    “喂?”我冒著虛汗,有氣無力。

    “怎麽了?”他聽出我的異樣,“出什麽事了?”

    “沒,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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