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安,你有什麽意見嗎?”

    穆承謹擰緊眉頭,總覺得這個女人今天陰陽怪氣的,不太對勁兒。

    “我哪敢對您有意見啊?穆總您昨天畢竟剛剛跟江女神和好,今天忙著送她去劇本討論會,說不定還有吃飯約會,甚至晚上開房的安排。您是大忙人,我和泡泡跟您又沒什麽關係,接受您捐的骨髓已經是大恩大德了,哪還敢奢望其他的。”

    “童安安!你給我好好說話!”

    穆承謹就聽不慣她這幅假惺惺,一口一個‘您’地捧著高高在上,說不定心裏在怎麽翻白眼呢。

    這女人今天究竟是搭錯了哪根弦?

    “我說話不好聽,又惹穆總您不高興了?那我不說了。”童安安作勢要越過穆承謹,帶泡泡回病房。

    男人卻在這時一把抓住童安安的手,非逼她說清楚:“你吃錯什麽藥了?”

    “……”

    “是曼麗來過?”

    穆承謹聽剛剛童安安話裏提到他送曼麗去劇本討論會,童安安怎麽會知道?

    “是,她今天早上來過,特地來跟我強調你們已經和好如初的消息。”

    既然穆承謹非要她說,那童安安就跟他說清楚:“我跟江曼麗是情敵關係,女人之間爭風吃醋、禮尚往來,隻要不觸碰到我的底線這些都無傷大雅。但穆承謹……你是泡泡的親生父親,在這個世界上最沒資格拿孩子病情說事,讓別人來往我們傷口上撒鹽的人就是你!”

    說實話,今天江曼麗帶著目的突然造訪,那番明裏暗裏宣示主權的話真不至於讓童安安生氣。

    畢竟童安安之前也沒少氣人家,總不能一直不叫別人占上風吧。

    真換了那種碾壓式的局麵,贏得太輕鬆反而讓她覺得沒意思。

    但今天真正讓童安安氣著的是穆承謹。

    他明明答應過,不會將泡泡生病的事告訴別人,卻扭頭就跟江曼麗說了。

    這個男人是多迫不及待想表現他對孩子的施舍?

    他到現在還不明白作為一個父親該承擔的責任。

    也是,四年前就是個言而無信的人,還能指望他能有什麽擔當?

    童安安心裏已經對穆承謹失望透了,後者卻讓她這番話弄得一頭茫然:“關於泡泡的病情,我昨天不是告訴你沒提過嗎?”

    “嗬!”童安安冷笑,“你沒提?那江曼麗怎麽會今天一早就找到病房來,她還知道泡泡馬上就要做手術,知道是你捐的骨髓……”

    “她是如何得知的,我暫時不清楚。但我不至於連自己做過的事都不敢認。”

    “嗬!”童安安冷笑得更大聲了,“那你四年前睡過我又騙了我,你怎麽不敢認?”

    “四年前我就沒答應過你的要求!”

    “是,你沒親口答應過要替我複仇,但你表現出要答應的樣子,騙我把替童家討回公道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然後你睡了我,事後又一腳把我踢開,你還覺得挺心安理得是吧?”

    童安安越想越憋屈,想想穆承謹過去的所作所為真的可以跟本世紀最大渣男並列了清清白白穆承謹,明明白白洪世賢。

    穆承謹也煩她動不動舊事重提:“就事論事,這次我既然答應你,就一個字也不會說。”

    “哼,現在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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