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

這時,葉名琛在樓梯的轉角口出現,雖然他沒說話,但臉色卻嚴肅地繃了起來。

無慮看見這樣的葉名琛,下意識閉上小嘴,噤聲了。

背後說他壞話被他聽個正著,白悠悠多少有點尷尬,她還以為葉名琛真的生氣了,下意識想要解釋:“那個,我不是故意在孩子麵前說你壞話的啊,我,我也說了好話的。”

她剛才說好話的時候,這個葉名琛怎麽不出現,偏偏自己說了他壞話,他就像背後長了耳朵似的出現了,真讓人鬱悶。

葉名琛見白悠悠急了,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放緩臉色,雲淡風輕地道了句:“我都聽見了。”

白悠悠這才意識到他剛才隻是在嚇唬自己。

她怒道:“葉名琛,你耍我!”

葉名琛在沙發邊蹲下,很有耐心地固定住白悠悠的小腿,說:“別動,我幫你清理一下。”

男人冰涼的大掌抵在白悠悠小腿上,白悠悠很難不亂動,她才剛動一下,就被葉名琛更用力地抓住了。

葉名琛抬頭,頗為嚴肅地看了她一眼:“別動。”

白悠悠委屈道:“有點癢。”

聞言,葉名琛隻好把手從她腿上挪開,說:“那你不許動,塗酒精的時候可能會有點疼。”

如果白悠悠乖乖的不怕痛,他也不會抓住她的腿。

白悠悠雖然現在嘴上應好,可真正當酒精棉球觸碰到她的傷口時,她還是忍不住抱著腿移開,哀嚎道:“這麽點小傷口就不要消毒了,過幾天自己就好了!”

有時候她對自己還是挺隨意的,尤其是在這種可有可無的小傷口上。

也許是因為之前生活習慣的原因,白悠悠就算感冒一周,不發燒,能忍的絕對自己忍下來,不會輕易去醫院,受了點小傷更是。

可自從和葉名琛結婚之後,哪怕是一點點頭疼腦熱的,他就非要押著她去醫院,實在晚了就自己上手解決,譬如現在。

葉名琛哪會任由她就這麽去了,他對無憂無慮道:“你們去叫媽媽過來,告訴她那麽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羞不羞。”

他的聲音不輕,明明能直接對白悠悠說,卻還要通過無憂無慮傳達,分明是想讓她難堪。

無憂無慮聞言,看了看媽媽,總覺得這氣氛有點怪怪的。

無慮不敢說,伸手推了推無憂,輕聲道:“哥哥,你說。”

無憂也有點猶豫,他又看了白悠悠一眼,希望她能體會自己的心意。

白悠悠歎了口氣,視死如歸地坐回原位,道:“我來了來了。”

葉名琛這才滿意地蹲下身,用鑷子重新夾了一個酒精棉球,剛要下手,忽然想到什麽,又頓住了。

他問白悠悠:“今天怎麽回事,你為什麽會被嵐嵐和溫庭年追殺,具體跟我講講。”

說著,他趁白悠悠開始義憤填膺地給自己講述今天發生的事情時,把酒精棉球按在她傷口上,塗抹了一圈。

白悠悠回想起今天的事就很激動,一時忽略了那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