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那兩個保鏢都有些不敢置信。

都說來這消費的人非富即貴,隨隨便便出手就是幾百幾千的小費,沒想到竟然讓他們碰見一個出手更加闊綽的富婆。

白悠悠見他們愣住,還以為他們不信,就道:“這是我的名片,如果這張卡是假的話,你們拿著名片來找我,名片還不夠的話,我把我的手機號也給你們?”

兩個保鏢連忙道:“我們當然相信了,小姐您需要我們作什麽?”

白悠悠道:“幫我弄一套你們這兒服務員的衣服,對了,最好還要口罩。”

保鏢們雖然不懂她為什麽這麽要求,不過做這麽簡單的事情就能拿到幾萬塊錢,他們也樂得去做,當即屁話沒有,麻溜地從更衣室偷出了一套服務員的工作服,還給了她一個黑色口罩。

“還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嗎?”

兩個保鏢似乎覺得這錢賺得太快了,有點虧心,就想多幫白悠悠做點事情。

白悠悠想了想,本來不打算讓他們參與的,但想到溫庭年和夢嵐的尿性,說不定發現自己之後會對自己下殺手,索性她也給自己買個保險。

“我再給你們十萬,你們今晚就保護我,不過不能被人發現你們是在保護我,要低調點跟著我,可以做到嗎?”

保鏢也不多問,就當這是他們有錢人喜歡的惡趣味了,齊聲點頭道:“可以!”

白悠悠總算放心了些,她讓保鏢出去之後,馬上換上了那套工作服。

說來也巧,工作服正好和她的身材很搭,她換好衣服後,對著鏡子卸掉了自己臉上的妝容,又拿出眼線筆在眼底暈開了一些青黑的眼色,把一頭柔順的長發紮了起來,弄成十分憔悴的鄉下婦女的模樣。

在這基礎上,她還戴上了口罩。

白悠悠對著鏡子裏的自己點了點頭,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對兩個保鏢道:“你們這兒的服務員,主要做什麽工作的?”

保鏢回答:“給包廂的客人們送酒,或是清掃包廂的衛生。”

聞言,白悠悠想了想,還是假裝去清掃衛生能呆得時間更久,說不定還能錄到溫庭年和夢嵐商量害自己的對話。

這麽想著,白悠悠就去衛生間拿來了清掃工具,正好她戴了口罩,看上去像真的清潔工一樣。

幸好當時時間還早,會所裏沒有那麽多人,整條走廊上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白悠悠示意兩個保鏢跟遠點,自己則在一間一間地觀察包廂裏的人。

走過一間包廂時,白悠悠望進去的目光正好和坐在最中間的那個男人對上。

她愣了一瞬間,趕緊快步離開,幸好當時那男人沒有追出來。

溫庭年和夢嵐的包廂在長廊的最後一間,白悠悠確定了之後,抬手敲了敲門。

“打掃衛生的!”

聞言,很快有人給她開門,包廂裏不止做了溫庭年和夢嵐,還有幾個戴著大金鏈子,滿是紋身,看上去流裏流氣的男人。

這幾個男人應該就是和刀疤,小黑他們一夥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