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泉會心一笑:“請他上來。”

溫庭年很快就氣衝衝地上來了,趙泉就站在辦公室門口等著他。

“你是誰?”

溫庭年不悅地問趙泉。

趙泉道:“我是白總的助理,就是最開始打電話請您來的,不過可惜,您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溫庭年還是第一次被區區一個助理級別的人旁敲側擊地懟,頓時火氣更甚:“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跟我用這種態度說話?小心我讓你在這兒混不下去!”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打開,白悠悠道:“溫總,您最好對我的助理客氣一點,她在這兒混不混得下去,不是您說了算的。”

趙泉是她的人,有人欺負趙泉,她當然不能容忍。

溫庭年雖然不甘心就這樣被這兩個小丫頭片子耍,可終歸還是忌憚白悠悠手裏的視頻的。

做了虧心事的人總是容易被人捏著把柄。

見溫庭年不說話了,白悠悠這才示意趙泉回自己辦公室,對他道:“溫總,進來吧。”

溫庭年不悅地跟在她身後,白悠悠讓他坐在了自己對麵的椅子上。

“溫總,既然您來了,我就不跟您兜圈子了,夢嵐和您,還有您公司那幾位股東們背地裏進行的交易我都知道,也掌握了證據,我現在隻要您和那幾位股東幫我出麵作證就行,我不會把視頻放出來。“

溫庭年聽見她的話,心頭一驚,當初他們和夢嵐進行交易的時候,確實暗中拍下了視頻,為了以後要挾夢嵐用的,但是那些視頻都被他們各自保管著,白悠悠怎麽會有?

想到這兒,溫庭年不禁懷疑起白悠悠手中的證據的真實性。

“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在騙我。”

溫庭年一邊說著,一邊悄悄打量著白悠悠的神情變化。

而白悠悠一直很從容,她被溫庭年的話逗笑了,拿出手機,點開了那段視頻。

“溫總,您也太高看我了,我還沒那麽大的膽子,手上什麽底牌都沒有就來和您談條件。您要的視頻,好好看看,這裏麵的人到底是不是您。”

手機放到溫庭年麵前,曖昧的聲音從裏麵傳來出來。

溫庭年的臉色越來越差,直至後來,實在看不下去了,一把關掉了手機,閉了閉眼睛,似乎在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這些視頻你從哪兒來的?”

視頻的的確確就是他們手裏的原版視頻,可這視頻他們沒有複製過副本,都是原件,怎麽就落到了這個小丫頭手裏?

白悠悠道:“這個您不用管,您隻要知道,現在視頻在我手裏就行了,至於你要做的,就是告訴我,到底幫不幫我這個忙?”

溫庭年麵前的路一下子就被白悠悠堵死了,他也是有妻女的人,如果這種片子流傳出去,別說對自己的個人聲譽有很大影響,就連妻子那方的股東也會紛紛撤資,到時候就不止是像白悠悠現在說的那麽簡單了。

溫庭年很會權衡利弊,在思考之後,馬上做出回複:“你想要我怎麽幫?盡管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