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我們進去吧。”

說著,白悠悠就和嚴豁,趙泉一起走了進去。

安置好她們,嚴豁很快就去酒窖拿了幾瓶紅酒出來。

“這是我這兒珍藏最久的幾瓶酒了,保準好喝,不喝光不許走啊都!”

趙泉一邊打開一瓶酒,一邊道:“這還用你說?”

或許是因為這幾天堆積在心裏的壓力太大了,趙泉和白悠悠喝酒跟喝水似的,狂往自己嘴裏灌。

很快一瓶酒就被她們喝掉了,嚴豁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

“姐姐們,這不是啤酒,這是紅酒啊,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他?”

趙泉已經有點醉了,手起手落,又打開了一瓶。

“嚴豁,不是我說啊,你這酒還真的挺好喝的,跟啤酒怎麽能比呢?我最討厭喝啤酒了!”

她說話的時候,舌頭都在打架。

白悠悠相比起她,倒是正常很多,她還沒到極限,還能繼續撐一段時間。

“嚴豁,你就隨她去吧,她這幾天壓力大,發泄一下挺好的,”

嚴豁:“你不也是?也罷也罷,我用這幾瓶紅酒幫你們解壓,也算是值了。”

他早就打算好了,索性就由著他們把自己的酒都喝光了,反正到時候可以再去問酒莊的朋友討。

喝到第三瓶時,白悠悠撐不住了,也醉過去了。

她和趙泉兩個人,一左一右地對著嚴豁的耳朵引吭高歌,把嚴豁唱得懷疑人生。

“行了,酒也被你們喝完了,我送你們回去吧,兩位姐姐!”

他再待下去估計得瘋。

白悠悠倒是乖乖跟著走了,趙泉還在那邊手舞足蹈地不肯離開。

嚴豁隻好跟老父親似的把白悠悠塞進車裏,又回來把趙泉塞進車裏,以前都是他喝醉了,讓別人收拾爛攤子,難得這次輪到他來收拾爛攤子。

嚴豁的內心一言難盡。

不認識趙泉家,嚴豁隻好把車開到白悠悠家裏,又認命地把她們一個一個背進客廳。

終於幹完這些事情,嚴豁也不管她們接下去的事情,隻想趕緊逃離,於是把公寓門關上,迅速開車回家。

路上給趙泉發了條短信:【你的車我開回家了,明天下午再給你送到公司來。】

趙泉酒量比白悠悠小,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白悠悠雖然也醉了,不過僅比微醺的程度更多一點,理智還算正常。

她先踉踉蹌蹌地把趙泉扶回房間,又下樓在沙發上躺了會,本來打算就這樣睡過去了的,可沒躺多久又覺得悶熱,索性開門到小區樓下散散步。

她繞著一圈綠化帶走了十分鍾,抬頭望著天空,深吸一口氣,腦袋突然就開始發暈,腿上也軟綿綿的,頓時她雙腿一軟,摔坐在地上。

沒想到她摔倒了竟然還不知道站起來,繼續傻愣愣地看著天空,伸手想要去觸碰那輪彎月。忽然,她伸出的手臂被一雙冰涼的手抓住,那雙手緊接著用力,似乎想把她拽起來。

可白悠悠現在的身體就是一灘軟泥,根本沒有力氣站起來,隻要無助地看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