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身形一頓,打胎?

她回頭,夢嵐與那個女人越走越遠,已然隻能看到個漸漸變小的背影。

打胎也沒什麽,如果是迫不得已的話。

當然,若是別人願意作踐自己身體,跟她就更沒關係了。

回到白氏財團,顏麗打來電話,電話裏急道:“葉名琛剛才來我這了,想要我給他設計婚服,不過給的尺碼和夢嵐之前給的尺碼不太一樣。像是,你的尺碼?”

白悠悠腳步頓住,周圍員工好奇的看過來,她幾步走進總裁專用電梯,隨後回道:“巧合而已,其實夢嵐和我身形差不多,他們、他們新婚夫妻對對方的穿衣尺碼不太了解也挺正常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說出新婚夫妻這個詞,心中略有波動後又平靜下來。

她很慶幸,對待葉名琛的事情時終於不會有過多的情緒在作怪了。

顏麗道:“那行吧。你放心,我是不會做那件婚服的。”

白悠悠無奈笑道:“他給的錢多你為什麽不做,有錢多做幾件都行。”

“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不像不像。”

她掛斷電話,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心有些許惆悵,很快便回過神進入工作狀態。

這些天,不論是外麵的人,還是公司裏的人看她眼神都不太對,大多是好奇和探究,想知道她和葉名琛之間到底怎麽回事。

她其實很想大大方方的回答,讓他們別看了,她和葉名琛之間就是簡單的離婚,和所有感情不和的夫妻們一樣。

夕陽落下,明明是下雪天。卻豔陽高掛,帝都的天氣依舊很奇怪。

將兩個孩子接會來後,無慮盯著她熬藥,甚至還想自己動手,眉心的擔憂始終沒有散去。

白悠悠覺得心疼,這麽小的年紀就要為母親擔憂,她總是做得不夠稱職。

苦澀的濃藥在嘴裏蔓延,白悠悠抬眼就會對上兩雙圓溜溜黑亮的大眼睛,無憂就會問一句:“喝完了嗎?”

她無奈,隻好將味覺暫時忽視,一口氣將藥喝完。

無慮拍手,拿過空碗的空隙,將一粒透明包裝的粉紅色糖果塞到她手裏:“吃完藥吃糖,嘴裏就不會那麽苦了。”

確實如此,甜絲絲的糖果到嘴裏就將苦味驅趕離開。

白悠悠坐在沙發上,又有些昏昏欲睡,喝藥後會有困倦的後遺症,所以這樣的情況挺正常。無憂無慮老老實實的守在她身邊,兩個精雕玉琢般的小人直勾勾的看著她。

“媽媽,我想去參加數學培訓。”無憂道。

無慮立刻接話:“就是那個小天才培訓,哥哥什麽都會了,隻有那裏的題對他才算有難度!”

白悠悠精神不振,好一會後睜開眼,眼皮似是有千斤重,她一個不小心就會閉上眼昏睡過去。

稍加考慮後,她道:“那就去吧,我明天和你老師聯係。”

“好,媽媽你先睡吧。”

隨著孩子們溫柔的聲音,白悠悠躺在沙發上,竟然就這麽睡過去了。

室內靜謐,無慮看著無憂,問道:“我們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