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領著孩子走出教師辦公室,無憂牽著她的手走在身邊,小臉嚴肅冷淡。

剛才和葉無憂打架的孩子父母也過來了,聽了具體情況之後就和白悠悠與葉無憂道歉。她們態度誠懇,白悠悠也不好意思追究,葉無憂和程計也看得開,頭一偏手一揮,‘高冷’的說算了。

她覺得孩子臉上的傷刺眼得厲害,可已經擦了藥,傷也不能說好就好了。

馬超一邊倒退著一邊和白悠悠聊天:“白阿姨,你要去我家吃飯嗎?我媽媽做飯很好吃的。”

馬超得意的說著,眼睛閃閃發亮,剛才麵對著程計氣得瞪眼,現在就開始笑了。

白悠悠摸摸他的頭,還沒說話,就聽到無憂冷聲道:“我媽媽做菜也好吃。”

“是嗎?我可以嚐嚐嗎?”

馬超顯然是個小吃貨,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白悠悠。

“當然可以,下次你到我們家來玩,就做你喜歡的菜好不好?”白悠悠溫柔的說著,她挺喜歡馬超的,開朗活潑,擁有小孩該有的童真懵懂。

馬超高興同意,跟著來接他放學的父母走了。

白悠悠帶著兩孩子住回了之前買的公寓,兩孩子在客廳裏玩,她在廚房裏忙活。

無憂無慮的口味和葉名琛相近,很多菜式葉名琛喜歡吃,他們也喜歡。

發現自己又想到那個人之後,白悠悠強迫自己專心做菜,晚上看著孩子們睡著後,將兩張離婚證收好,整夜難眠。

第二天送孩子們去上學,無慮還在後座和無憂道:“哥,你告訴我是誰欺負你,我去揍他一頓才去師父那裏。”

無憂一臉無語,拒接和無慮說話。在無慮的好多次提議後才道:“說了我沒有被欺負,你可以問媽媽。”

無慮於是好奇的看向白悠悠,問:“媽媽,哥哥真的沒有被欺負嗎?他眼睛都被打成熊貓了。”

“你給我閉嘴。”無憂終於受不了了,看著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弟弟,滿臉懷疑人生。

為什麽這個人要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看他露出這種無知的表情真的好想揍他啊!

白悠悠正在開車,幹笑兩聲,道:“哥哥沒有受欺負,對方被哥哥打得更慘。”

“哦,那就好,哥哥你要是被欺負了就告訴我,我來打他。”

白悠悠開車到學校,總覺得兩孩子嘴裏打來打去的好像不太好,卻又不好教訓他們,畢竟隻是嘴上說說,心裏暗想著等什麽時候稍微引導一下比較好。

把孩子送去上學之後,白悠悠無奈的想,無憂的性格好像變了點,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己陪伴得比較少的原因。

可轉念一想,無憂說是性格改變了,不如說是在她麵前比較放的開了。

之前無憂麵對著她總是患得患失的,甚至因為害怕她離開有點討好的意思。

這般一想,白悠悠就心疼了。她離開三年,無憂也過了三年沒有母親的日子,無慮也是一樣,過了三年沒有父親的日子。

而現在,他們都隻有母親了。

說到底,還是她這個做家長的做的不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