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這麽多年過去,葉名琛還能如此平淡對她做這種動作?為什麽她這麽沒出息,在葉名琛說愛她的時候會緊張,甚至有點小小的興奮。

而現在,她也在葉名琛吻她的時候忍不住稍微雀躍一下,回過神後是對自己憤恨,恨自己怎麽還是不能平靜的麵對他。

白悠悠開門上車,車輪幾乎是擦著葉名琛的腳尖滑過。

開出地下車庫,看到高高懸掛在天上太陽,感受到溫暖的陽光。白悠悠把車停到一旁,坐在駕駛座平複自己的心情。

她已經很少會激動,自從美國治療之後,她可以完美的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哪怕心頭情緒翻滾,麵上也能過得去。

可……

“真氣人。”

白悠悠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她氣自己不爭氣,怎麽這麽久過去還對葉名琛心懷希望。

手機震動兩下,是葉名琛發來的信息:【開車注意安全。】

白悠悠沒有回複,正想把手機放回口袋,就又收到一條消息:【我會派保鏢保護孩子,不用擔心。】

他倒是想的全麵,不過白悠悠也確實因為這句話放心一些。

搬出臨安邸,最後還是靠著葉名琛保護,白悠悠趴在方向盤上,她到底在做什麽啊。

什麽都想做,卻什麽都沒有做好。

晚上,白悠悠自責的心越來越重,原因是晚上睡覺時,深夜裏她聽到無憂在小聲喊著爸爸,孩子聲音小,聲線細細的又稚嫩的很,聽上去很是委屈。

白悠悠難受的把孩子抱在懷裏輕拍,好一陣後無憂才睡過去。

無憂剛睡無慮又醒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拉住白悠悠的手:“媽媽睡覺。”

“好。”

白悠悠抱著兩孩子,一晚沒睡著。

早上把他們送到各自學習的地方,就接到一通電話,電話那頭是前不久才見過的顏霧,通話內容是求救。

白悠悠開車闖了三個紅燈,趕到城中村的時候顏霧的母親還在破舊的街道上罵罵咧咧。

麵對勸告的人瞪眼喊道:“我自己兒子打了就打了,怎麽著!”

“你兒子是你親生的嗎?親生的舍得這麽打?”

“你管我親不親生的,我養他這麽多年,打他怎麽了。有時間在這多管閑事不如去管管自己家裏,你兒子那天在理發店叫女人被兒媳婦抓著了呢!”

女人大喊著懟回去,剛才說話的白發老奶奶臉一陣青一陣白,嘴裏小聲罵著走出人圈。

勸人的走了,女人一揮手:“滾滾滾,自己家裏事辦不清楚別來管我家的!”

其他人也散開,沒一個好臉色的,同身邊人說著話,大多都是罵女人婊子不知廉恥,兒子那麽大了還打。

白悠悠看到女人腳下一小灘鮮紅的血,立刻走過去,問道:“顏霧呢?”

“你誰啊?”

女人上下打量白悠悠,皺著眉頭從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裏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夾在嘴裏,活生生一副女流氓模樣。

白悠悠道:“我是顏霧的合作夥伴,他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