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陣後,白悠悠才回神:“你、你回家吧。”

“我。”

“嗯?”

白悠悠疑惑的看著葉名琛,看到他唇角輕啟,一句她覺得十分不可能的話吐出來:“我走不動了。”

怎麽可能!

白悠悠簡直不敢相信,但她隻能結巴著問:“那、那怎麽辦?”

“你扶我。”

她確信,葉名琛沒有喝醉酒,白悠悠想了想,還是認命的扶起葉名琛的一隻手臂。

葉名琛嘴上說走不動,實際上身體根本就沒有落到白悠悠身上,白悠悠扶著他的手臂,就像是在挽著他。

她半路想收回手,耐不住葉名琛灼灼目光。

看著葉名琛打開臨安邸的大門,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然後葉名琛沉聲看她:“嗯?”

“我、我就不進去了,你、你自己解決吧。”

“我自己解決不了。”

那這個意思就是要她來解決咯?

不可能!

她更不可能進去了!

白悠悠的腳像是在門口生了根,就這麽站在原地,盯著葉名琛,默默和他對峙。

偏偏葉名琛也是個死心眼的,白悠悠不動,他也不動,就這麽看著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白悠悠注意到葉名琛眸光越來越沉,喉結滾動的次數越來越多,耳朵也越來越紅,抿著的唇動了動。

“我進來。”

她認命似的,秀眉輕輕皺起,低頭進門,慢慢的換了雙鞋,然後抬頭的那個瞬間好像看到葉名琛嘴角一閃而過的笑容。

是她出現幻覺了?

白悠悠覺得這幾天總是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她覺得完全不可能被說出來的話,偏偏被說出來了。

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也發生了。

若是回國之前,她絕對想不到,自己淩晨還要進臨安邸,目標還是幫葉名琛解除他身體裏的春、藥。

臨安邸內的格局沒有變,牆邊的雪人冰雕還在,白悠悠看了眼,就看向還站在看他的葉名琛,皺起眉頭。

怎麽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你去洗澡啊!”

她說完,動作極快的走到浴室門口,貼心的給葉名琛打開門,把水溫調到冷水那一邊,看著葉名琛進來,把淋浴噴頭塞到他手上:“先、先壓一壓。”

白悠悠簡直要咬舌頭了,怎麽又結巴了。

她的臉也熱的很,瞥了眼鏡子裏自己的麵容,白悠悠差點走不動,鏡子裏這個潮紅著臉,滿臉春光的女人是誰?

不是她!

接著,她又在鏡子裏和葉名琛對視上了。

葉名琛也看著鏡子,白悠悠心裏就是有種莫名的感覺,他是在看她。

“先洗吧。”

她喉嚨幹澀,走出浴室,結果一隻腳剛踏出浴室門,就被人拉回來,眼見著浴室門被關上,唇上壓下來冰涼的薄唇。

葉名琛的吻有些急切,白悠悠驚訝之際,張嘴差點叫出聲來,他就趁著這個空子,直接吞噬她,不斷肆虐。

“唔……”

白悠悠抓住葉名琛的肩膀,後腦勺被牢牢扣住,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隻能被迫承受。

白悠悠腦子裏都空了,張開唇睜著眼睛看葉名琛沉醉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