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吃,王嬸拿著大棉襖在身邊又問道:“少爺說您房間的被子該換厚一點了,少夫人您是喜歡鵝絨的?還是細棉的?或者是蠶絲的?要不換蠶絲的吧,又輕又軟,還暖和。”

王嬸開始說話就停不下來,白悠悠自顧自喝粥她也能念叨一早上,好在白悠悠已經習慣有這麽個人在耳邊念叨。

喝完白粥,她起身走到門口換鞋,王嬸忙跟過來,把白棉襖往她手上遞:“快把棉襖穿上,外麵冷的很。”

“不用,我穿這些夠了……”

白悠悠微笑著擺手,忽然看到大理石樓梯上兩個人並肩走下來。

一個是表情狠厲的葉瑾瑜,還有一個是神色閃躲的林妤貞。

林妤貞拉著葉瑾瑜的手,把她往身邊拉,葉瑾瑜則怒氣衝衝的往白悠悠這邊走過來。

“白悠悠!”葉瑾瑜眼中泛紅,氣急道:“你可真厲害,你這次是怎麽威脅我哥的?以為懷孕了就可以為所以為了嗎?!”

白悠悠唇角勾起冷笑,葉瑾瑜見她就要鬧上一場。

糾結一瞬後,拿過王嬸手裏白色羽絨服轉身準備出門。

“你給我站住!”

葉瑾瑜這一聲可謂是氣勢十足,狠厲有加,白悠悠頓住腳步,聽她到底想說什麽。

葉瑾瑜握緊林妤貞抓著她的手,昂首挺胸揚聲道:“你偷了妤貞的耳墜是不是?快還給她!”

白悠悠轉身,看著葉瑾瑜與她對視:“我沒有。”

邊說著,她把王嬸給的白色羽絨服套在身上,外麵好像是挺冷,站在門口都能聽到嗚嗚的寒風聲。

看著葉瑾瑜堅定的神色,還有她身旁林妤貞委屈可憐的表情,白悠悠把羽絨服拉鏈拉上,道:“瑾瑜,我再壞也不會去偷東西,更何況是一對沒有什麽用的耳墜。”

“你!”葉瑾瑜指著白悠悠:“你什麽不能做出來?你這個女人詭計多端,對我哥的愛那麽偏執,就因為那副耳墜是我哥送給妤貞的,你就有理由偷!”

白悠悠差點笑出聲,這是什麽邏輯,又是什麽破理由?

果然,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白悠悠穿好衣服,淡漠的看著葉瑾瑜堅定認真的表情,悠悠道:“那不好意思,我還真沒偷,丟了就是丟了,別怪罪到別人身上。”

她毫不猶豫的轉身打開門,門外隔絕的冷風瞬間席卷整個大廳,白悠悠半眯著眼出門,將門關上。

外麵的地上有一層三四厘米厚的雪,踩在雪裏嘎吱嘎吱的聲音很是有趣。

不過一會,白悠悠的耳尖凍得通紅,她開始慶幸穿了件大羽絨服。

不遠處的黑色賓利已經在等候,白悠悠坐上車,司機說了句雪真漂亮,她點頭,沿路看著白雪風光。

整個帝都都被白雪覆蓋,路邊的綠植上麵有一層薄雪。

感受不到寒冷,隻看風景還是很美好的。

到了白氏財團下車,司機遞給她一個暖手寶,是新出產的取暖物。

司機把暖手寶給她,然後道:“這是葉少讓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