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矚目,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她的笑話。

白悠悠幽冷的眼眸看了眼前的兩隻手,伸出手握住其中一隻,強勁有力的手臂將她從地上拉起,柏哲羽站在她身旁擔憂的問道:“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白悠悠淺笑,想說沒有,可腳踝處撕裂般的疼痛讓她臉色發白。

她握緊柏哲羽的手,轉移注意力,淡笑著看麵色極差的葉名琛:“剛剛我聽到有人酒中下藥,讓剛才的服務生把酒送到你手裏,你要是不信可以檢測地上的酒裏有什麽藥品。”

葉名琛緊緊盯著白悠悠與柏哲羽向握的手,黑眸看向白悠悠的眼睛,那雙明眸裏少了很重要的東西。

白悠悠看他的眼神不一樣了…

徹底的失望了,又或者對他死心了。

“過來。”

葉名琛又一次對她伸出手,俊冷肅穆的臉上透著幾分嚴峻。

白悠悠苦笑,無視葉名琛的動作:“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她忍痛邁出一步,緊緊捏著柏哲羽的手,背脊挺得筆直,如同高傲的天鵝。

她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麵展現出來,像求憐憫的可憐孩子。

走出晚宴大門,踏進草叢一步後,她被柏哲羽懸空抱起。

不等她開口,話語就被他堵在喉嚨裏。

“去醫院看看,腳踝受傷了對嗎?”

白悠悠靠在他胸口,悶聲嗯了一聲。

柏哲羽把她抱到車上,命令司機開往最近的醫院。

白悠悠靠在座椅後座上閉上眼,不得不承認,被葉瑾瑜推了那一下,她覺得心涼。

因為她在葉瑾瑜心中的印象就是那樣,所以不管她做什麽,都是在做壞事。

“什麽都不要想。”

柏哲羽安慰著她,到醫院檢查後,隻是簡單的崴傷,沒有傷及筋骨。

柏哲羽一再確認,醫生被他問煩了,擺擺手說若是不相信就去別的醫院再檢查一次。

最後還是白悠悠拉他離開。

柏哲羽將她送到明珠坊,看著她關門才放心離開明珠坊。

他剛走不過幾分鍾,一輛黑色邁巴赫開到了明珠坊樓下,身著黑色西裝的男人動作冷冽瀟灑的從車中出來。

房間裏很安靜,昏暗的燈光下,放在床頭的手機不斷振動。

上麵顯示著一串電話號碼,沒有備注,但她記得這個號碼的主人。

葉名琛。

其實葉名琛第一個電話打來的時候她剛到醫院,她覺得很累,便無視了。

現在也一樣,不想接。

這個自己曾心心念念,盼望著他能多與她說一句話的男人,給她打電話,她不想接。

不管他想做什麽,說什麽,她都沒有再麵對他的力氣。

白悠悠把燈關上,讓自己沉浸在黑暗中。

門鈴聲響起,她又不得不坐起身,原以為是柏哲羽還有什麽事忘了說,卻在下一秒聽到沙啞冰冷的男聲。

“開門!”

葉名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床頭櫃邊的手機還在振動。

她不回應,外麵的聲音就不停。

白悠悠沉吟數秒,最終接通電話,無力道:“有什麽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