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站在白悠悠麵前的女人氣憤得說不出一個字,隻能一個勁的你你你。

大廳裏安靜得隻能聽到手表轉動的聲音,他們都在看這場好戲。

這是白悠悠第一次在這種場合如此冷淡的對待一個人,哦不,是一些人。

她們以為她會和以前一樣,對待嘲笑嘲諷裝作沒聽到,默默走人。

白悠悠冰冷的眼眸盯著身前的人:“我怎麽?我給你說話的機會,說話說一半的習慣可不好。”

“白悠悠你裝什麽!如果不是靠著爬別人的床,現在還能有白氏財團?!”

這女人憋得臉通紅,豁出去一般把話脫口而出。

這聲喊叫一出來,宴廳裏更是安靜。

其實白悠悠爬人床才保住白氏財團,這也是圈子裏的傳聞,畢竟白家父母去世的時候,白悠悠不過十八歲,白氏財團一塊大肥肉擺在那,那麽多人虎視眈眈,都以為白氏財團要被人分食的時候。

白悠悠愣是是從別家公司嘴裏保住了白氏財團。

一個十八歲被保護的極好,尚未出校門的女孩如何從商界泥潭中保住公司,在別人眼中最直觀最容易的方法,就是這人嘴裏的方法了。

爬人床。

他們都這麽覺得,隻是心照不宣的不說出來而已。

柏哲羽凝眸,神情微憤:“趙總!”

他一出聲,一名大腹便便油膩中年男抹著冷汗從人堆裏出來,把剛剛說話的女人拉到自己身後,討好的笑道:“實在對不住,我家女兒年紀小不懂事,柏總,白總,你們別放在心裏。”

白悠悠感覺倒自己身後有一個寬厚的胸膛,她知道那是柏哲羽,不管她做什麽,她的身後一定會有他在支持她。

被人這麽露骨的說,她腦中確實有瞬間的空白。

白悠悠忽而勾唇,冷笑:“我爬人床?我爬誰床了?”

“你爬……”

“別說了!”

被稱為趙總的人把還想說話的女人一吼,女人被吼得一激靈,不敢言語。

“讓她說,讓她說說我爬誰床了,這裏這麽多人,都覺得我白悠悠管理白氏靠陪人上床才將白氏財團管理好,好奇這麽多年了,你們不想知道我到底爬了誰的床,誰本事那麽大嗎?”

她冷聲說著,第一次把如此冰冷不近人情的一麵暴露出來。

商場上她和寧淑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都以為她性子比較軟,現在則是真正的刷新了在場人對她的印象。

女人一把推開她爸,揚聲道:“在場幾家大公司的老板你誰的床沒爬過?白悠悠,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你可真厲害!”

“大公司的老板?你的意思是,航空業的李總,醫藥業的彭總,食品業的方總……”白悠悠掃視偌大的宴廳,隨後目光落到瞪眼的女人身上:“這些大老板我都爬過他們的床?”

她一個個點名出來,等待著女人的確認,見麵前的女人張嘴說不出一句話,又看向一開始嘲笑她的人們:“還有誰知道?誰知道我爬了誰的床?剛剛不是說的熱火朝天的嗎,怎麽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