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裏的窗台上放了一盆百合花,被窗外的輕風吹得輕輕搖擺。

白悠悠已經盯著那盆花看了一上午,蒼白的臉養了幾天後總算紅潤些,她已經在醫院住了四天院。

隔壁就是葉名琛的病房,若不是寧淑不準她出院,她早離開了。

“醫生說還要多久才能出院?”白悠悠看著門口的寧淑。

寧淑把包放下:“再觀察一個星期就好,你自己身體不重要,孩子可經不起折騰,他很脆弱。”

她邊說著邊坐下,趴到白悠悠床邊側耳聽她肚子裏的動靜。

白悠悠無奈:“你上次聽到的是我肚子裏的水,現在還沒有胎動。”

寧淑表麵冷情,實際上比誰都喜歡小孩,前天無聊聽到白悠悠肚子裏有動靜後,便總是想再聽聽。

寧淑不自在的坐直,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工作。

好一會後才辯駁到:“說不定你的孩子長得快,我聽到的就是胎動。”

白悠悠笑笑,不跟她爭,去看窗台的百合花,這花是寧淑送過來的,白悠悠知道,有寧淑在,將來不管發生什麽都不會覺得孤單。

她在醫院的這些天柏哲羽沒來探望,自上一次柏氏集團內部變動,柏哲羽管理柏氏更加嚴格,因此他要忙的也就更多。

這些天他在英國處理公司事務,好不容易擠出時間打電話慰問白悠悠已經是淩晨,怕打擾白悠悠休息隻打過一次電話。

白悠悠拿出畫紙對著窗外畫素描,累了就打開電視看看白默出演的電視劇,這個午後寧靜祥和,時間過的很快。

到晚上的時候寧淑伸著懶腰打著哈欠站起身,把電腦收好後便給白悠悠買晚餐。

趁著寧淑還沒把陪護床收拾好,白悠悠忙道:“你回去睡吧,我不需要人陪護了,陪護床睡著不舒服。”

她抬了抬手,兩隻手空空的,留置針已經取了。

寧淑把保溫盒放在床頭,漫不經心的打開保溫盒,把菜一個一個的放到病床的飯桌上。

“這裏是VIP房,陪護床感覺還不錯。”

“還不錯也比不上自己家裏的床,我現在在醫院就是檢查身體,不要用藥,什麽都能自己做,醫院裏很安全,不要擔心。”

白悠悠知道寧淑擔心隔壁的葉名琛,看了眼前的牆淡道:“他不會過來。”

她說完這話眼中的光暗沉許多,那晚的記憶不能抹去,葉名琛對她說的話也不能當做沒聽到。

他始終認為她是個陰險毒辣為達目的什麽都能做出來的惡女人。

在白悠悠的勸說下,寧淑離開了醫院,實際上寧淑是認為白悠悠需要一點私人空間。

在這裏睡著不舒服什麽的,根本不能成為她離開的原因。

白悠悠吃完飯,坐在床上把碗筷收拾好,她稍稍坐直身體,因為在病床上待了太久,動作緩慢。

收拾好後白悠悠拿著碗側著身子想把碗放到床頭櫃上,動作進行到一半,突然,她後腰一疼,整個人疼的顫抖,痛呼一聲。

接著她身體發軟,想用一隻手撐起身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