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淑安慰著白悠悠:“白默真的隻是外傷,醫生都說養兩天就好了,別擔心了。”

白悠悠急得團團轉,在花店裏是待不下去了。

“我跟你一起去白氏看看。“

白氏他經營許久,旗下員工不管高層還是基層,大部分都是她管過的幾年的人,按道理,這才兩個月,員工心中有氣也不該直接對白默動手。

白悠悠語氣堅定,寧淑知道她擔心,思考後便同意了。

這次寧淑帶了幾個保鏢一起去白默受傷的工地,白悠悠戴著鴨舌帽壓低帽沿跟在寧淑身邊。

工地上的民工們在陽光下光著膀子聊天,看到寧淑立刻起身,麵色凶狠。

他們有些拿起鋼管,有些空著手大喇喇的到寧淑麵前。

“怎麽,寧總這是來給錢還是找事?”

白悠悠看到帶頭人手上鋼管上的血跡,心中一陣抽痛。

寧淑神色漸冷,心中壓著怒火。

幾個保鏢站在她們身邊,絲毫不懼這些人。

“袁工,這事一開始確實是我們不對,白氏之前有經濟危機,但我們保證,再過一個月,工資一定會一分不少的給你們。”

“別給我說這些沒著落的話!我們要錢!現在就要!”

被乘坐袁工的人一聲吼,目露狠意。

“您也是跟白氏合作多年的人了,除了這次,白氏財團可曾有拖欠過工資?在外工作都有難處,我們肯定也不想拖欠工資,不過…袁工,對我們白總動手就是你們不對了。“

“打他怎麽了?那小子嘴臭成什麽樣了?他就是欠打!”

寧淑神色肅穆,確實,這些員工憤怒語氣也不好,白默血氣方剛經不得這種,自然就回懟,這不就被打了。

隻能說,磨練的還不夠。

但白默也不能就這麽被打了還得憋著。

“話不能這麽說,白總是什麽人你我都知道,他剛剛才從搶救室出來。當然,工資我們照發,律師函也請你們收好。”

“你什麽意思?”袁工咬牙,頗有中要再打一場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公事公辦。”寧淑冷道:“袁工在外工作這麽些年,見識應該許多,商場如戰場,計謀不少,希望你不要做別人手裏的那把刀。”

公司越大,看不慣的同行越多,多想想便能知道,這次的事恐怕不是民工鬧事那麽簡單。

“我做什麽刀?別跟我說些有的沒得,我們要錢!別以為我們不知道,白氏財團早就成了空殼,白悠悠卷錢跑了,這才弄了個毛頭小子來,別想敷衍我們!”

寧淑嗤笑,他們果然是被人當刀使了。

葉名琛雖然給白悠悠舉行了葬禮,但參加的人也不過是商場的上流人士,這些在基層打拚的自然不知道。

隻是他們防備心也不重,別人說什麽信什麽。

竟真的以為白氏已經沒錢,想用極端的方式把錢要回來。

寧淑正要開口,白悠悠拉了拉寧淑的衣袖,輕聲道:“安撫他們。”

與此同時,站在民工最前麵的袁工忽而看向寧淑身邊的女人,緊緊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