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我幫忙?當然沒有問題,我先處理一下這個家夥再說,我的同學也敢動,真是膽子不小。”杜聰冷冷地說道。

    說完後,杜聰看向周大康,淡淡地說道:“周大康,這裏可是國家機關單位的門口,你不但阻止辦事人員進去辦事,反而在門口聚眾鬥毆,簡直不像話,你把身上的衣服的脫了,然後到財務處把工資結算一下。”

    周大康聞言臉色一白,這是打算要開除他啊,他此時的心裏也是後悔不迭,他沒有想到一個從南都市那種邊遠地方來的人居然會是杜聰的同學,這下真的算是踢到鐵板上去了。

    “杜廳長,你不能開除我啊,我一直在都是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周大康一臉哀求地說道。

    杜聰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別說得那麽好聽,我早就聽說過,自從你做保安隊長以來,對來辦理的人一直都是門難進,臉難看,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我真不知道你一個小小的保安,哪裏來的優越感。如果隻是這些也就算了,但是今天你居然縱人行凶,實在是太過份了,如果不開除你,以後省國土資源廳的形象全部都要被你毀掉了。”

    話說到這份上,周大康知道杜聰是鐵了心打算要開除他了,於是他也就不再擺出一副哀求的神色,反而冷笑了一聲,說道:“杜廳長,恐怕您是開除不了我的。”

    杜聰一愣,他沒有想到周大康居然敢在他麵前如此硬氣。

    “我為什麽開除不了你?”杜聰淡淡地問道。

    周大康笑了笑,說道:“您沒有分管保衛處,是沒有權力直接跳過分管副廳長直接開除我的。”

    杜聰頓時怒道:“反了你了,我就不相信你今天開除不了你。”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杜廳長的脾氣真大,我手底下的人你都想開除,是不是哪一天你想把我也開除啊?”

    眾人抬頭看去,隻見一個年約五十,身穿一襲黑色西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周大康看到這個中年男人,臉色頓時大喜,連忙跑了過去,說道:“表舅……”

    中年男人聞言很不滿地看了周大康一眼,周大康嚇得連忙改口:“錢廳長,您來了。”

    陳軍見狀,心中一動,看來這個中年人應該就是錢福生了。

    怪不得剛才周大康這麽有恃無恐,原來他居然錢福生的外甥。

    杜聰一看到錢福生,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錢廳長,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保安犯了錯誤,我沒有權力處理嗎?”杜聰冷冷地說道。

    錢福生淡淡地說道:“如果他真的犯了錯誤,你要處理他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剛才隻是聽了別人的一麵之辭,這樣處理未免有欠妥當吧。”

    “明明就是周大康打算縱人行凶,還有什麽可說的,也罷,那我就聽聽周大康怎麽說。”杜聰冷冷地說道。

    周大康聞言,立刻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他把自己說成了一個受害者,然後指著胸前衣服上的腳印,仍然還模糊地留在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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