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住勸解南宮修,說什麽放手吧,不要在執迷不悟之類的。”

“那,南宮修說了些什麽?”

“南宮修但是很冷靜了說了一句,我絕不會這麽輕易的罷手,隨後他來開了書房的門,走了,好在細作動作快,不然連這點消息都聽不見。”

風絮兒淺笑的搖搖頭,那個細作還真是命大,要是放在平常,恐怕以南宮修武功的修為早就知道門外有人,還能讓那個細作有跑的機會?那才怪了。

獨孤辰拉著她的手,坐回了椅子上,問道她:“那你是怎麽懷疑南宮修的。”

“也這是懷疑,我是從那次我們回國隻是,遭受到了謝文斌的攻擊之後,才會留心他,正如你所說,被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可唯獨南宮修卻是白白的一片紙,不知道是他掩飾的好,還是此人根本就是一個地地道道人,可是,在反過來一想,南宮修能喝魔尊成為朋友,可見此人,絕不會是一個地道之人,那麽隻有一個解釋,就是他掩飾的極好。”

“一個人即便在掩飾的極好,也很難辦成一件事情,除非他有個幫手,他在幕後操縱,那個人在前麵出頭,這樣,我們即便在怎麽查南宮修,他依然還是如白紙一張,反正所有的事情,明麵上和他沒有關係。”獨孤辰接著她的話說了下去,這就也能解釋的通,為什麽一直查到現在,南宮修依然沒有任何把柄落在自己的手上。

風絮兒點頭,可又一個疑惑出現了,那就是一個落郡的首富為何乖乖的聽從一個還不極他有財有權有地位的命令,這又是為何?

“這個南宮修到底是什麽來頭,居然會讓一個首富乖乖聽他的話,這是匪夷所思。”

獨孤辰擰緊了眉毛,不解的搖頭:“還真是耐人尋味,一個流落在外的皇子,有著高貴的血統,有著可人的財富,居然會聽一個名不見經傳人的命令,還真是怪事一樁。”

正在此時,一道小小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兩人望向殿門口,瞧見祺祺和月月拉著小妹妹,一步一顫悠的走了進來,曉雨瞧見爹坐在椅子山,撒開哥哥跟姐姐的手,邁開小短腿跑了過去,糯糯的叫著:“爹,抱,抱。”

獨孤辰一把摟住剛回走路的笑女兒,臉上笑的跟一朵花似的,祺祺和月月對此事已經見怪不怪了,自從妹妹曉雨出生,但凡是和她在一起,爹的懷抱永遠是妹妹。

風絮兒拽過了祺祺:“你剛才聽見我跟你爹說話了?”

“恩,我就聽見爹最後那一段話,前麵的沒聽見。”祺祺眨著個獨孤辰一樣的桃花眼,笑嗬嗬的看著風絮兒。

“你來說說,這件事怎麽就不奇怪了?”

祺祺轉了眼黑葡萄般的眼珠,對著風絮兒勾勾手指,神神秘秘的。

風絮兒抿唇一笑,垂下頭,側著耳朵仔細的聽著兒子的話。

“娘,隻要你給我放兩天的假,我就悄悄的告訴你。”

風絮兒坐直了身子,看著兒子眨著狡黠的眼睛,笑了,應允:“隻要你說的有裏,那麽就放你兩天的假。”

祺祺一聽,娘批準了,眉開眼笑,輕了輕喉嚨:“娘,要是這兩人的身份換一下,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