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吉奧轉轉眼珠,依舊是默默不語,靜靜聽著巫克羅的談話。

“不滿各位,雪堰國雖然看上去像是大國一樣,但是,那都是紙老虎,都是唬人的,落日國國庫空虛,糧食殆盡,現在都是依靠著雪堰國供給才能過活,雪堰國雖然在這次的旱災中沒有受到多大的損失,但是因為救落日國,已經拉出了整個國存於的糧食,現在恐怕已經是糧食殆盡,我們現在攻打落日國,等打完了,想必雪堰國的援軍才到,到那時候以及無力回天了,哈哈哈。”巫克羅相當得意的說完,看在別人的眼中卻很是詭異。

阿奴離聽完這一長篇輪,抖動著眉,不解問著一臉得意的他:“等等,你說落日國國庫空虛,你是怎麽知道的,還有,雪堰國的糧食殆盡,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這麽機密的事情,你又是從何得知的?”

被阿奴離反問的巫克羅詞囧,眼光閃爍,幾人見狀,雖然沒說話,但是看著他的目光卻是很堅定。

吭哧了半晌,見他們似乎都好奇自己所說,在一想到那神秘主人對自己說的話,頓時脊背生風,眨眨眼,定了定神才回應他們:“哼,當然是我的細作發回的消息,沒有十成十的把握,我也不會去挑戰獨孤辰的威壓。”

“你確保你的眼細作回的消息是真的?你又能拿什麽保證,一準的攻下落日國。”梵吉奧嘴快的反擊,心裏卻還是不信巫克羅嘴裏說的話。

“別到時候雞飛蛋打。”石克丹陰陽怪氣看著他道。

阿奴離則是像看傻子一般看著他,雖然落日國經過這次的旱災損耗了元氣,但是雪堰國供給的糧食及時的送到,士兵的士氣並沒有減少,如果憑著那細作的消息,此時攻打過去,怕被滅的不是落日國,而是自己的部落,但是看他又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似乎不像是說假,畢竟誰也不會拿著自己的部落去賭,那麽問題會出現在哪裏?難道是他的細作出了問題?還是背後有人?

巫克羅聞言怒瞪石克丹:“今天本是好意的告訴你們這消息,畢竟從祖先起,我們在這裏生活了幾百年,現在又恰逢奪取落日國的好機會,我們不用在趕著牛羊滿地的找草,不用在這寒冷的冬天睡著這樣的帳篷,也不會在廉價的把我們辛苦編製的毛毯賣給他們,換取那點微薄的‘鹽’,更不會讓自己部落的男子和別人共用一個妻子,甚至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這麽好的機會你們卻還在這裏猶豫,簡直和懦夫沒什麽兩樣,讓我真是鄙視你們。”

“你混蛋,你才是懦夫、、、。”梵吉奧站起身來上前揪住了他的領子,雙眼突出,眼神中泛著絲絲的狠辣,手上青筋暴起,臉色絳紅。

“嗬嗬嗬,真是好笑,這還沒怎麽的呢,你們到是先窩裏反,哼,真是愚昧至極。”石克丹瞧著腿,冷眼瞅著他倆,嘴角勾抹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梵吉奧看了看石克丹,扭頭撇了他巫克羅,覺得石克丹說的不錯,便鬆開了手,看著他衣領上的褶皺,重重的拍了拍,語氣不善道:“這個世界上誰都有可能成為懦夫,但絕不會是我。”

石克丹和阿奴離同時的看向了梵吉奧,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各自又低下頭,尋思剛才的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