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絮兒慵懶的睜開雙眼,看著地上被五花大綁的人,諷刺的抿唇一笑,扭了扭身子,把胳懶懶的搭在椅子上,手指還有節奏的敲著。

落千羽餘光掃去,瞧見靜和帝後悠閑在在,根本就沒有把華妃的話放在心上,還是依舊懶洋洋的半靠在椅子上,雙眼笑眯眯的看著地上綁著的人。

梨妃瞧見椅子上的風絮兒沒有半絲的恐懼,心頭微轉,跪在地上向前跪行了幾步,伸出胳膊指著身後的華妃:“皇上,是華妃先要殺她們幾人,她們才奮力抵抗的。”梨妃睜著水蒙蒙的大眼,怯怯的抬頭望著一臉怒氣的落千羽。

滿臉淚痕的華妃吃驚的看著前邊的梨妃,緊著雙眉死死的瞪著她:“閉嘴,你個賤人,當時你還罵的挺歡,怎麽,這會又改口了,真是牆頭草隨風倒。”哼了一聲,抬眸望著落千羽:“皇上,臣妾沒罪,臣妾代管後宮,都是依法行使,而她沒有給臣妾跪請奉茶,皇上也、、、、。”

“混賬,朕何曾說過朕新收妃子了,你有什麽資格讓靜和帝後給你奉茶,居然不問清事實,就膽敢在宮中殺人,朕何曾給過你這樣的權利?真是膽大妄為。”

華妃聽完皇上的話,傻傻的跪在那裏,癡癡的念叨:“帝後,帝後。”隨即傻傻的笑了。

梨飛猛然的抬頭望向椅子上的風絮兒,此時才算明白,原來她就是雪堰國的皇後,獨寵後宮的人,被雪堰國皇帝捧在手裏裏的人,感情人家自稱本宮並沒有錯,而是自己跟華妃會意錯了,此時心裏卻陡然的狂跳,自己剛才那時候好像是暗地裏罵她是瘋狗,這、、、這可怎麽辦是好,不行就裝傻,再不然就一推四六五,反正她也沒憑沒據,總不能聽信她一邊之詞,在說自己的哥哥可是大將軍,皇上還要仰仗自己的哥哥,大不了自己就是罰幾月俸祿,再不然就是降級妃位,隻要留著小命,總會能有在爬起來的時候。

回過神來的華妃,抬頭失望的看著落千羽,癡癡的哭笑:“皇上,你居然立後了,皇上,我、、、。”

梅冷雷不等聽完上前左右開弓在她的臉上甩了幾個巴掌,揪起她的頭發惡狠狠的道:“記住,我們皇後乃是靜和帝後,雪堰國的皇後。”狠狠的推了她的頭,同時也撒開了手,隻見她頭發上的金釵劈裏啪啦的掉了一地,頭發歪歪扭扭的斜跨在頭上,看不出初見時的那種雍容華貴的氣質。

風絮兒輕笑的站起身,緊了緊身上的大氅,微轉身瞧著落千羽:“落皇,本宮坐了半天,也沒瞧見審出什麽結果,再說也乏了,等審出什麽結果在告訴本宮也不遲。”

落千羽尷尬的起身,臉上青紅一片,還不等落千羽是話,風絮兒四人的身影已經快走到了門口。

出了議事大廳,梅冷雷氣紅了雙眼,憤憤不平:“娘娘,為什麽不讓奴婢一劍殺了她。”

風絮兒淺笑搖搖頭:“不急,殺這種人何必髒了你們手,既然落千羽想保她們兩個,那麽就暫時隨他去吧。”

“便宜她了。”罌粟撅著嘴,狠狠的揣著腳下鬆動的石子。

蕭佳珍心情低落,跟在表嫂的後麵垂頭走著,風絮兒微微回頭看了她一眼,但願這妮子能想明白。畢竟未來的路還是要她自己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