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辰見狀嘴角噙著一抹弧度‘那是他隔空傳音,別人聽不見。’

風絮兒抽抽嘴,額頭掛著一串的黑線,暗自的翻了白眼,心裏開始鄙視自己表哥絕情。

“絮兒,這個姑娘咋樣啊,家事啥的都不是什麽事。”舅媽焦急的等著下文,卻始終不見風絮兒說。

外婆也是滿臉的期待,外公看似不在意的喝著茶,但是耳朵豎起老長了,卻出賣他關心自己孫子的婚事。

“家事、、家事挺好。”風絮兒抖著嘴磕巴的說道。

“那感情太好了,哪家的姑娘,我去瞅瞅。”舅媽柳氏聽完之後,心裏像是長草了,恨不得利馬見上一麵。

軒轅震皺著眉頭,放下手中的茶杯:“焰媳婦,情況都還不了解,你這冒失失的****,像什麽話。”

柳氏被訓了頓,訕訕的笑了笑,又坐了回去。

風絮兒上前安撫道:“舅媽,表哥現在還不算大,你如果給他娶個相不中的回來,等日後表哥再有情投意合的,這豈不是錯了一段好姻緣。”

“唉,是舅媽著急了。”舅媽一想也是,如果在娶個不省心的回來,豈不是天天給自己找煩心事。

“舅媽放心,我會注意的,有合適或者是表哥喜歡的,我利馬跟你們說。”見舅媽歇了心思,風絮兒鬆了一口氣,回頭瞪了一眼表哥。

“絮兒啊,聽絕情說你這懷的可是雙胎?”外婆關心的看著風絮兒,見她肚子大了起來,有些憂心的說道。

風絮兒聞言點點頭:“太醫院的元首是這麽說的。”

“幾個月啦?”舅媽看出自己婆婆擔心,其實自己乍一看起來也滿是擔心,女人生孩子就像是在死門關上過一便,早晚要走上一回,心裏隻能不斷的祈禱,平安生下來即可,世子或是郡主都好。

“外婆有六個月了。”說起寶寶,風絮兒眯起眼睛,一臉幸福的笑著。

獨孤辰見自己的小女人甜甜笑了,自己也微微裂開紅唇。

大年初一,獨孤辰和風絮兒在軒轅府待到傍晚才戀戀不舍的會了王府。

年很快的過完了,自從候唯打了大勝仗,皇上的腰杆瞬間硬了不少,每次上朝的時候,對著獨孤辰總是橫眉冷對,獨孤辰隻是一笑,不加以理會,後來就幹脆的不上朝,在家陪著嬌妻,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不順心的事總是有那麽幾個,一道聖旨,讓獨孤辰去迎接候唯凱旋歸朝,獨孤辰微米起眼睛,硬生生的捏碎了手裏的杯,一個用力,碎片變成了粉末,飄灑在空中。

石原石公公額頭冒著冷汗,雙腿顫抖,手裏的浮塵不斷的抖動著。

“本王身體不適,不去。”緊抿著嘴唇,靜坐在椅子上。

石原為難的看了眼手中的聖旨,上邊寫的很明白,皇上心意已決的讓魅王去城外十裏相迎,現在這位爺可倒好,不接旨不說,反而甩起架子上了。

“王爺,你看,老奴都已經來了,好歹、、、”見王爺連個眼皮都沒抬,轉頭又看向風絮兒。

“王妃,你就勸勸王爺吧,好歹皇上和王爺是親兄弟,何必弄的這麽僵呢。”

風絮兒譏諷的笑了聲:“石公公,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家王爺不上早朝數日,大臣皆知我家王爺身體不適,何來和皇上弄僵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