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公公了。”向著公公欠了下身,才轉身跟著宮女朝著人群中走去。

等走進了人群中一看,三五成群,有貴婦領著自己的女兒來回的穿梭在人群中,或者有幾個小夥伴在一起捂嘴說笑,風絮兒穿過花園來到梅林裏,看著枝頭上的白梅,想起一首盧梅坡的詩句,隨口就念了句:“梅雪爭春未肯降,騷人閣筆費評章。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啪啪啪,想起一陣的掌聲。從梅林裏邊走出一男子,身著紫色長衫,墨發發披在後麵,用一根紫色的發帶束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劍一般的眉毛斜斜飛入鬢角落下的幾縷烏發中。英俊的側臉,麵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

“好一個,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獨孤墨沒想到,自己在梅林裏舒散心情,還能聽到這樣一首詩,很是驚訝。

“公子客氣了,我隻是吟了首別人的詩而已。”風絮兒汗顏,自己可沒那兩下子能寫出這麽絕美的句子。

“哦~,那可否告訴在下是哪個人做?”獨孤墨看著眼前小女子,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心生一種邪念,想把眼前的女子藏在府裏。

風絮兒見麵前的人緊盯著自己,眼裏流露出邪惡的眼神,不由的後退兩步說道:“已經去世多年。”

“這樣啊,那倒是很可惜了,世間又少了位才子。”獨孤墨歎息的道,看著女子往後退了兩步,獨孤墨又往前走了兩步說道:“小姐似乎很怕我?”

“哦!公子難道是壞人不成?”眼眸掃像眼前的男子,不著痕跡的轉身繼續看著這一大片的白梅。

“嗬嗬嗬,小姐看呢?”獨孤墨越看風絮兒越有意思,要是放在別人的身上,早已經就不知道幾何,哪像眼前這個女子,還能鎮定自如的跟著自己說話。

“呀,那不是墨王爺”張知府家的庶女張芙蓉驚訝的說道。

“哪呢,我看看?”李溪一聽見是墨王,睜大眼睛眼睛到處的亂轉。

“在梅林裏穿著紫色衣服的那個!”張芙蓉指著遠處穿紫色衣服的人說道。

“就是,走走,去請安。”內閣學士府的庶女李涵涵比姐姐李溪快一步的看見,甩著帕子就要過去請安。

“等等,我可是聽說,今天太後可是要給墨王爺指婚的,不知道是誰這麽好運呢!”禦史家的庶女徐麗,從自己爹那裏偷聽來的告訴身邊幾個小姐妹。

“真的,那今天可要好好表現了。”張芙蓉一臉雀躍,想著一會給太後獻上什麽舞好呢?

“再不走,一會墨王爺就要走了。”李溪提著裙擺就出了花園奔向梅林。

幾個小姐妹一見,都紛紛的裝作觀賞梅花的樣子,朝著梅林疾步的走去。

這時從後麵走來的幾個少女,其中有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少女噗嗤一笑,對著身邊的女子說道:“張姐姐,你的庶妹真是有意思。”

張蕊看著自己的庶妹,氣憤的紅了臉,但是又無可奈何,自己爹很是寵著姨娘,連帶著也很寵著張芙蓉,歎了口氣道:“被我爹慣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