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王宇將車開進了自家的小區裏。在樓下停好車。王宇回頭看了一眼妻子的車。見妻子也跟了上來。王宇轉身進了防盜門。

    陸雪著急忙慌地將車停好。就一步小跑地跟上了樓。

    心裏麵陸雪已經預感到了王宇回家是要幹什麽了。他一定是要取戶口本跟自己離婚。

    上樓的每一步陸雪都邁得十分艱難。不斷地在心裏考慮著。離婚,不離婚,離婚,挽留哀求,說出真相?還是繼續隱瞞,調查下去?

    心亂如麻,陸雪打開了虛掩的房門。一眼看到老公在臥室裏翻找著。陸雪艱難地走進客廳,頹然坐在沙發上,等待著王宇向自己宣判。

    心裏麵,她還是沒有想好。怎麽做。

    終於,王宇走出來了。冰冷的毫無感情色彩的眼神,令陸雪的心一陣刺痛。

    王宇將戶口本扔在陸雪的麵前道:“走吧,去離婚。”

    “老公,不離不行嗎?我跟你說實話,我告訴你,我都去幹什麽了?”陸雪站起來去拉王宇的手臂。

    “晚了,我現在不想聽。你說的話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我無法一一分辨,我太累了。還是分開吧。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說著王宇抓起公文包,頭也不回過朝外麵走去。

    陸雪頓時頹然地跌坐到沙發上。

    兩人開車來到民政局。王宇率先上了樓。現在他的心裏沒有一絲猶豫,他所有的愛所有的留戀都被陸雪的這次行為給消磨殆盡。王宇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心軟,不管她怎麽哭,你都不要回頭。不走回頭路。早知道她如此不堪,被老公抓到一次還不知道悔改,繼續跟情夫鬼混不說,竟然還敢明目張膽地離家出走。還美其名曰去辦點事情。哼,都是借口而以。枉我這麽擔心你,這幾天都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到處找你。你心裏還有我這個老公嗎?你把我當成了什麽?這個家是旅館嗎?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想到自己在江邊大橋下走了一晚的痛苦,那種刺骨的寒冷,現在再次遍布全身。這次不是外麵的環境寒冷,而是來自心底最深處的寒冷。

    王宇對陸雪無比的失望。不,準確的說,是絕望。

    兩人來到辦理離婚手續的辦事員麵前。王宇將戶口本、結婚證等證件往桌上一放。陰著臉道:“麻煩您給我們辦理離婚手續。”

    辦事員是個中年婦女,戴著個近視眼鏡,聞言從眼鏡片上方用探尋的眼光打量了兩人一番。見一個臉冷得跟黑臉包公似的,另一個則哭得梨花帶雨。

    辦事員咳嗽了一聲道:“想離婚,你們想好了?”

    王宇道:“想好了。”陸雪張了張嘴,想說沒想好。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是不停地流著眼淚。兩隻手不停地攪著衣襟。

    辦事員見狀,對王宇耐心地道:“小同誌,我看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我看你妻子並不想離婚。”

    王宇道:“不用考慮了,我一定要離婚。”

    辦事員又看了看陸雪道:“那你呢?如果你不想離,就商量你老公回家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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