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還沒等到過年,就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本以為堅如堡壘的家如此輕易地就坍塌了,婚姻真的脆弱就像一張紙,外人伸出一條腿就把好生生的家給拆散了。

    王宇痛恨範漢文,也恨自己為什麽就不能原諒妻子的錯。如果自己心胸夠寬廣,能忍下去,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生活也許還會跟從前一樣。

    可轉念一想,如果是要以犧牲自己的尊嚴為代價換來的幸福,根本不是幸福,隻是一種自欺欺人的懦弱。

    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唾沫就是個釘。他決不能回頭,不能猶豫。

    第二天中午,杜流瑩到了。她一個人提著行禮箱,先去設在酒店大堂的會議接待處簽到,再到總台領了房間鑰匙。

    下午她一直沒出門,在房間休息。晚上是歡迎晚宴,可能喝了點酒,她臉上有些紅暈,在她跨出宴會廳大門的時候,王宇假裝正在思考問題,低著頭,從她旁邊走過。王宇要讓她主動招呼自己,這樣,在潛意識中,她才會確立此次相逢是偶遇。

    “小宇哥,你怎麽在這裏?”果然,杜流瑩叫住了自己,有些意外,也有些驚喜。

    王宇清楚,一個女人隻身來到外地,要是突然遇見一個熟人心裏會多麽的高興。

    女人都是弱者,心理上充滿了對男人的依賴,現在獵物已經上鉤了,王宇的唇間綻露春風般溫暖的微笑。

    “流瑩,你怎麽在這裏?”王宇轉過身,臉上同樣露出驚喜的表情。

    “嗬嗬,我來海南出差。小宇哥,你的襯衫紐扣扣錯了。”杜流瑩指著王宇的胸口。

    王宇低頭一看,果然紐扣與縫隙之間匹配錯了,不由有些不好意思。

    重新係好紐扣,王宇笑了笑:“開會是假,組織旅遊是真吧?

    杜流瑩嫣然一笑:組織旅遊談不上,明天就上午開半天會,其餘的時間自由安排。

    王宇說:真巧,我的事情明天上午也能辦完,下午我們去海邊遊泳吧。

    杜流瑩猶豫了一下:“好啊!可我不會遊泳怎麽辦?”

    “怕什麽,我會,我教你。”

    “好吧……小宇哥,你怎麽沒帶小雪姐一起來?”

    王宇笑了笑:“這是公事,怎麽能帶家屬。範漢文呢?怎麽沒跟你一起來?”

    “範漢文受傷了,正在住院呢。本來我都不想出來了,我婆婆非讓我過來,說她能照顧他,我心情也不好就來了。”杜流瑩有些陰鬱的說。

    “怎麽受的傷?嚴重嗎?”王宇皺起眉頭,假裝關切,打探道。

    “晚上遇到搶劫的了!被捅了一刀,傷得不輕,差一點就刺進心髒了,嚇死我了。”杜流瑩毫無戒備,還心有餘悸的拍了拍高聳的胸口。

    王宇同情地安慰了她幾句,借口有事上樓了,他要解除杜流瑩的所有戒備。

    落實了明天的行動,王宇早早地躺到了大床上休息。

    明天他將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更不能手軟。

    王宇暗暗告誡自己,轉身抱起身旁的枕頭,想象著自己的妻子就躺在自己懷中,漸漸睡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