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有什麽事情。”鄧叔點了點頭問道。

    “鄧叔,我這一次來是有公事要談的。”我幹咳一聲道。

    “公事?”鄧叔蹙眉看了我一眼,看他臉色,就知道似是有不好預感的事情要發生了。

    “教委和公安係統已經出了這種事情,我們醫療係統,是不是要自查自糾一下。”我尷尬道,看來鄧叔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你沒有和我開玩笑?”鄧叔愣了一下,直直的望著我。

    “這麽大的事情,我哪裏敢和你開玩笑。”我搖了搖頭苦笑道。

    “衛生係統出的事還不夠多嗎?自從你冒頭之後,哪次惹的事,不是咱們衛生係統給扛的,你還嫌人心不夠惶惶的。”鄧叔說到這裏也很是不滿。

    “鄧叔您不能老是看過程的動蕩,每次結果不都很美好的嗎?你看前任高局長被雙規,慈善基金平台也穩定了,各大醫院對您也是敬畏有加,我倒是認為,經改就應該風風雨雨,潤物細無聲的隻是妥協後的閹割品。”我笑著道。

    “話是這麽說,不過這樣折騰來折騰去的,搞的大家人心惶惶啊,不利於團結和穩定。”鄧叔皺眉道。

    “鄧叔人心惶惶不見得吧,有人下,就有人上,擔心害怕的人總歸是做了壞事的人,這番新老更替才屬於改革的意味。”我說道。

    “怕就怕,別人會認為你和我,是拿著經改的口號,去安排自己的人。”鄧叔看了我一眼,透著一抹深意道。

    “嘴巴長在別人的嘴上,就由著他說好了,是非成敗以後自有定論,如果畏懼別人三言兩語,就縮手縮腳的,那還不如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我心底多少有些陰沉,馬書紀也好,李叔也好,為了經改付出了多少,反倒是有些人在背後還幸災樂禍,冷嘲熱諷的。

    “楊秘書,我倒是不怕,畢竟我這個年紀的人了,能再進一步也是一屆的事,怕就怕,你們小年輕啊。”鄧叔歎息了一聲,看來這些日子也讓他有些心驚肉跳了。

    “李叔放心,有什麽事,有我扛著,作為經改小組負責大醫療的成員,我有權利提出衛生係統改革的建議。”我倒是無所畏懼,真的是因為背靠著馬書紀和李叔嗎?

    不盡然,自從李叔得了癌症之後,還堅持工作,馬書紀這個歲數還兢兢業業的,斡旋在各種勢力之中,心底就油然而生一種濃重的責任感。

    最主要這個時候,我不進則退,如果經改失敗,馬書紀是要負責任的。

    我不在這個位置,還能獨善其身,在了,接觸了,也不想半途而廢,做事,總是要敢於賭一把的。

    何況,想我死的人,還在暗處環顧著的,由不得自己不加把勁。

    “也罷,折騰就折騰吧,這個時候窩步不前,一旦馬書紀……,我估計也要遲早退休了,是要盡一點綿薄之力,不枉費馬書紀和老領導對我的器重。”鄧叔沉聲道。

    “鄧叔,事情還沒有嚴重到那一步,現在也是踩著教委和警察那邊,做內部的自糾自查,有人出手,不用我們親自出馬。”我沉吟了一聲道:“其實這起事件,主要是為了對付宋校長和方文龍,這兩個人鄧叔應該聽說過,卻不太熟悉。他們兩個牽涉甚廣,在背後攪風攪雨,比明麵上的人對經改的衝擊,反而更大。”

    “我倒是聽教委的老王說過,這個宋校長是一個很精明,也很狡詐的人。”鄧叔看了我一眼後,點了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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