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豔顯得有些神情失落。
“怎麽了？”我疑惑道。
“你是不是嫌棄我，之前的事情了。”李豔咬著嘴唇小聲道。
“沒什麽好嫌棄的，也不是你自願的，之前的你我都認識好多年了，哪怕別人不相信你，我也會相信你的。”我很是坦承道。
“可總歸是汙點，一想到這裏，我即是後悔，又是慶幸能遇到你，所以我隻能更加盡心盡力的伺候你。”李豔咬著嘴唇，內心裏好似很掙紮一樣。
“嗯，我知道你的心思，別想這麽多了。”我說道。
“有一天，你會把我當成垃圾，任人踐踏的無恥女人一樣，趕出家門的嗎？”李豔仰頭望著我，眼眸內透著擔心道。
“你怎麽會這麽想？”我皺眉道。
“我是一個沒用的人，能做的就是服侍你，可你每次和我做的時候，都很是勉強，像是被迫的，何況和一個女人做那種事，早晚有一天會膩的，而你卻沒有利用我去達到你的目的，時間長了，我和一個沒用的人，有什麽區別。”李豔好似一直埋在心底沒說，這一次終於開口了。
她窩在我的懷裏，雙手緊抱著我的一條手臂，放在她的頭發上，她輕聲道：“如果你哪天厭惡我的身體，不願意碰的時候，你就把我當成工具，交給需要的人，我會幫你服務好每一個人，讓他們為你所用。”
“胡說什麽的。”我皺了皺眉有些不悅，心底卻猛的一沉。
“這是我的心裏話，我隻是想做個對你有用的人。”李豔低聲道，摟著我胳膊的手更緊了，好似怕那天真的到來了。
“你現在打掃衛生，又能做飯，不是挺有用的嗎？別胡思亂想了。”我說道。
“我又不傻，這些事情花點錢就有人比我做的更好，而我最有價值的就是身體，畢竟每個人的身體是獨一無二的，我有自信也有能力，可以做到別的女人無法做到的地步，不管什麽人，我都會幫你盡心盡力的伺候好的。”李豔嘴裏輕聲道，身子已經在發抖，她不會拒絕我的要求，卻內心深處應該並不想去真的做這些事情。
“放心吧，不會有那麽一天的。”我搓了搓她柔順烏黑的頭發，歎息了一聲，是什麽樣子的遭遇，讓她落到眼下的境地的，毫無一絲的安全感。
我頗有些感歎，像宋校長這樣的人何其之多，自己能救下來李豔，卻救不了所有這樣的女人，還好，陳曼婷也說了，像李豔這樣的，畢竟是少數。
我低頭望著她有些發顫的嘴唇，小臉也有些泛白，盡管撫著她的頭發，讓她稍微安靜了許多，依然有些膽怯害怕的樣子，像是一個寄宿在別人家裏的孩子一樣，惶恐不安，謹小慎微，害怕被趕走。
隨後就看到李豔小手慢慢的往下麵滑去。
我張嘴想製止她的，想到她剛剛的樣子，最後把那句話給咽了回去，或許她對自己的價值定義，就是那件事情。
我長舒了一口氣，身體也慢慢的有了反應，或許還是年輕。
李豔眼前忽的一亮，急忙彎腰俯身下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她癱軟的窩在身邊，我揉了揉臉清醒了下來，看了一眼時間七點鍾了，李豔也很快醒了過來，抱著我的胳膊，臉上廝磨了一下，她臉上露出滿足。
我擦了擦她的嘴角，有些尷尬。
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發覺的，好似對那種事情特別敏銳，覺察到我最喜歡哪個調調後，幾乎每次在最後都是主動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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