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竹和文雅相約來到了醫院準備接麗娟出院。麗娟精神很好,身上的淤青還是一塊塊的。麗娟暫時不敢穿短袖和裙子,免得被別人看見那些淤青。

    “那群混蛋,如果讓我碰上,我肯定打得他們喊爹又喊娘的。”文雅為麗娟抱不平。

    韻竹心裏很矛盾,她知道那四個彪形大漢其中的一個是誰,ju花的男友——趙超勝,也猜到幕後指使人是誰,子健的後母——張秀珍。告訴他們了,沒有證據證明,可能他們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好像是一個罪人,窩藏罪犯。

    “韻竹,你發什麽呆?”麗娟看見韻竹心事重重的樣子。

    “沒,我在想今晚我們應該在那裏為你慶祝你出院了。”韻竹心虛了,不敢看麗娟。因為麗娟身上的淤青是韻竹心中的痛。

    “不,不用了。平時我看見鄰床的那婦女一家人貧苦的生活。開慶祝PARTY,浪費錢做些沒有意義的事情,覺得自己充滿罪惡感。”

    韻竹聽了麗娟這番話後,覺得麗娟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成熟了。曾記得她以前很喜歡有什麽高興的事,總要聚會一起吃飯,唱K,瘋狂地玩。

    韻竹說:“麗娟你變了。成熟了。”

    “熟女,走啦。”文雅挽著麗娟的手。

    麗娟回頭看了一下旁邊那個空空的床位,讓她住進了這間醫院認識鄰床的大姐,還有大姐的孩子們,這是她最高興的事情。曾經因為絕望的愛情,麗娟痛心欲絕。他們一家人平凡的親情溫暖麗娟冰冷的心靈。

    韻竹和文雅送麗娟回到了學校後,看見一個最不想看的人。那就是麗娟的男友——金清。他向麗娟走過來了。

    “好啊,我正想好好教訓他。”文雅挽起衣袖,一副準備就緒的樣子。

    韻竹一把拉著文雅,說:“冷靜,冷靜。我們都要冷靜。”韻竹一邊拉著文雅,一邊用眼光警惕著麗娟動作,擔心麗娟也衝動起來。

    “麗娟,那天晚上我……我真的不是故意想扔下你自己。那時候你也看見情況很緊急,麗娟。”金清拚命地解釋,可麗娟卻無動於衷。

    麗娟轉過頭,對韻竹和文雅說:“你們先到亭子裏麵坐坐。我沒事的。”

    韻竹和文雅點了點頭,向後退了幾步,並沒有走遠。暴風雨來臨前夕是一片風平浪靜的。現在冷靜的麗娟會不會變化成一場暴風雨。愛也好,恨也好,痛也好,一次發泄出來會對麗娟心理好些。

    “那天晚上的事,我當作發了一場夢。”麗娟盯著金清,眼神沒有參雜任何的感情。

    金清緊皺的眉頭舒展了,臉上露出了微笑,他以為麗娟原諒了他。

    “做了一場夢,夢醒時分,才覺得自己是多麽幼稚。謝謝你給了我人生上了一節課。”

    麗娟冷冷地說。

    “麗娟,麗娟。”金清輕輕地呼喚著眼前的麗娟,伸手想摸著她的臉頰,說:“麗娟,如果你恨我,你就狠狠的揍我一頓。千萬不要憋在心裏。”

    麗娟把頭偏在一邊說:“我沒事,不過我還有一件事告訴你的。”麗娟眼神突然變得堅定了起來,“就是我和你分手了,以後連朋友都不是。因為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金清就像一棵枯萎的小草,毫無生氣,一臉的愧色。

    “韻竹,文雅,我的好朋友,今天我們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排球。”麗娟朝著韻竹和文雅興奮地高呼。

    “好——啊。”

    三個女孩快樂地奔向學校操場,扔下金清一個人站在那裏。

    在同一條路上行走的人,可能是同一地方跌倒。有人悲傷,有人快樂,有人麻木,有人勇敢,有人膽小……不同的心態,決定人以後的生活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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