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韻竹很早就起床了。因為這天有早課,而且那教授對人特別嚴格,所以時間很緊迫。根本來不及吃早餐,就跑去坐公交車站等公車了。韻竹焦急地看著手表,伸長著脖子看著馬路的拐彎處,希望公車能立刻出現。糟了,可能趕不及了。坐計程車,費用太貴了。實在讓人心痛。

    這時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韻竹麵前,子健的頭從車窗裏探出來說:“快點上車,在這裏等公交車要很久的。”

    韻竹心裏驚喜,連忙跑上前。一個可怕的回憶重現腦海,那次綁架就是因為自己坐上了子健的賓利,這次會不會……

    “怎麽了?”子健看見韻竹臉色大變,心裏不免有幾分擔憂。

    “沒,沒什麽。我還是坐公交車吧。”韻竹後退了一步。

    “快點,我現在命令你。”子健也快遲到了,看見韻竹婆婆媽媽的,心裏有點不耐煩。

    韻竹接到子健的命令,迅速地跳上了車。韻竹坐在車上,一句話都不出。不知道為什麽現在心裏一聽到子健命令的口吻,自己就沒有了思想。車子開始慢慢行駛了,韻竹從車窗往外看,她看見那花叢,想起昨晚那對偷情的男女。會是誰呢?難道賀家的家規中規定傭人之間不能戀愛嗎?

    “是了,你家的家規規定傭人不能戀愛嗎?”韻竹話還沒說完,車子突然急刹車。韻竹和子健向前衝,子健迅速抓住了韻竹的手。幸虧他倆係好了安全帶,要不肯定受傷。

    “對不起。少爺。我不是故意的,你沒事吧?”司機回過頭看了看韻竹,卻很關心地問子健。

    “沒事。”子健說。接著溫柔的眼神看著韻竹說:“韻竹你沒事吧。”自韻竹搬來賀家後,子健都叫韻竹,而不是韻竹老師。這樣稱呼令子健心裏舒服多了,沒有年齡尷尬,也沒有師徒之分。

    韻竹突然感到一股熱流由手上流到全身,最後到達頭部,臉火辣辣的。韻竹縮回了手,眼睛望著別處說:“沒。什麽事情也沒有。”接著問司機:“王叔呢?”

    “辭職了。”司機冷冷地說。

    韻竹聽了心裏覺得不是滋味,自己是一個傭人,而子健是少爺,司機的態度截然不同了。以前的王叔不是這樣的,對每個人都是那麽親切和藹。人生無常,隻是不到十來天而已,景物依舊,卻人事已非。

    韻竹靠窗邊挪了挪位置,說:“是了,子健剛才我問你的問題,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子健不解的說:“沒有這個規定。怎麽你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目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湊近韻竹身邊說:“難道你看上哪個傭人了嗎?”

    韻竹搖了搖頭。她現在恨不得離開現在的生活,小蘭這人的奸險,昨晚花叢中男女偷情,將來還會麵對什麽?韻竹很迷茫,覺得人生越來越複雜。

    子健看見韻竹心事重重的樣子,心裏也覺得不好受。自己這樣欺騙韻竹到家裏做工人,好像是保護韻竹,可現在韻竹悶悶不樂的樣子。到底自己為她做的是錯,還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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