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凡,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怎麽不在信裏告訴我?”
“這算什麽大不了的事兒麽,還需要特意告訴?”
“………”皇帝。
著道了,著道了,給這貨搭了個台子。
皇後還在那裏摟著大妞逗弄著,大妞也很給麵子,互動得很好。
身邊的魏公公其實還留意到了,在嬰兒床的角落裏,放著一把劍,這把劍,魏忠河認得。
看來,劍聖收的徒弟,就是平西王府的長公主了。
按理說,這件事其實是瞞不住世人的,畢竟那天劍聖鬧出的動靜挺大,而且親眼目睹這一切的文武極多,但一來奉新城算是密諜司的一處禁地,密諜司在這裏的勢力本就被壓縮到了一個小小的辦事處裏;二來皇帝東巡出京後,也壓縮了信息渠道,每天要看折子的同時對其他方麵的細節信息,自然就難以全麵了。
皇後還在對皇帝使眼色,皇帝卻依舊不為所動,隻是跟著一起逗弄著大妞。
這時,肖一波進來通稟,說太子殿下下學了。
要見兒子了,皇後終於被轉移了注意力。
“那就先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了,等會兒到吃飯時,我來喊你們。”鄭凡說道。
“好。”皇帝點了點頭。
隨即,
皇帝和皇後一起出了熊麗箐的院子,去往自己住的地方,魏公公跟在後頭。
皇後開口道:“陛下,大妞多好啊,你……”
魏公公當即擋開雙手,布置出了一道防止被竊聽的小結界。
皇帝留意到這個細節,卻擺擺手。
魏忠河撤去了結界;
既然都住到人家家裏了,就沒必要再背著人家說話了,否則會顯得自己小家子氣。
而皇後則完全沒留意到這個細節。
“大妞是好看,但皇後,她是鄭凡的閨女。”皇帝勸解道。
“平西王的閨女又怎麽了?豈不是正和咱們天家般配麽?”
鎮北王府已入頹勢,不複當年之勇;
現如今,平西王府是大燕毫無爭議的第一藩鎮。
按照傳統,確實是與天家聯姻最為合適。
皇帝卻伸手指了指自己,問道:
“閔氏呢?”
皇後聞言,身形一顫,她有些惶恐,皇帝竟然不惜點出其內心的傷疤來勸說自己。
皇帝卻無所謂地抓著皇後的手輕輕拍了拍:
“姓鄭的不是我外公,我外公當年雖說手眼通天,但到底玩不過我父皇,但姓鄭的和我,現在我們是不玩,但真要玩起來,朕能不能勝得過他,還真難說。
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
就說當年,
鎮北王曾和父皇一起飲酒,談及我二哥與郡主的婚事。
父皇很是灑脫地說,日後就算是郡主真的牝雞司晨了,也是郡主有本事,他無所謂。
可之後呢?
你也覺得這座王府住得很舒服,這是姓鄭的自己經營出來的。
他是不可能看著自己的閨女跳進天家的這座染缸的。
再說了……”
皇帝伸手戳了戳自己的額頭,
“姓鄭的這裏頭和常人不同,他不信什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記得曾經這廝與我喝醉時說過,以後他的兒女,得……得什麽自由戀愛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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