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再用手抓捏成團。

    他是平西王的親兵,行軍打仗時也是伺候帥帳的,身上的零零碎碎,自然不可能少。

    將結塊的團糊糊遞給了劍聖後,

    父子二人坐在一起,開始吃了起來。

    而對岸,

    百裏劍和造劍師,也是一樣坐了一晚上。

    百裏香蘭用劍,自河裏又逮了幾條魚,重新燃了火堆,開始烤魚。

    不一會兒,烤魚的香味,都彌漫到了對岸。

    隨即,

    百裏劍和造劍師每個人手上,都多了一條剛烤好的魚。

    造劍師看著手中的魚,有些艱難道:

    “我妹子啊,大早上的,還吃這個?”

    百裏香蘭回答道;“我現在可以種一些穀子,慢慢等長出來收了,給你磨麵?”

    “得得得,但香料呢,沒香料壓著,這魚下不了口啊?鹽巴,總得來點吧?”

    “就預備了一頓的,昨晚用完了,沒了。”百裏香蘭冷冰冰地道。

    “嘖……”

    造劍師無奈,隻能艱難地吃了起來。

    等到正午時,

    劉大虎開始嚐試下河抓魚,但很可惜,費了不少的勁,但是沒收獲。

    這會兒,他開始有些後悔,早知道還是讓陳仙霸跟著自己父親來就好了,陳仙霸很會抓魚。

    這時,河對岸處丟過來幾條魚。

    百裏香蘭站在那裏,

    開口道;

    “換鹽巴。”

    “哦。”

    劉大虎是個實誠孩子,他將裝著鹽巴的口袋取出,打開,對著麵前的河,倒了一些進去了。

    “……”百裏香蘭。

    忽然間,

    劉大虎似乎發覺到自己做了怎樣的蠢事,馬上退回去,找了另一個空袋子,裝了一些鹽巴進入,再係著石頭,丟了過去。

    百裏香蘭冷冷地掃了一眼劉大虎,撿起袋子轉身回去了。

    午後,河兩岸,都烤起了魚。

    劉大虎看見對岸的造劍師,似乎發了狂一樣,將魚丟下,拿著一把劍,開始啃。

    當然,不是真的在吃,而是像發泄一般地在咬。

    咬了一會兒,他把劍丟在了地上,顯然,連續幾頓烤魚,讓他的情緒很不好。

    晚上,雙方都沒再做飯,因為誰都不想再吃魚了。

    第二早上,

    劉大虎開始繼續燒水,泡茶,遞給自己的父親,再用剩下的炒麵,做了一頓糊糊,父子倆繼續這般吃著。

    百裏香蘭似乎又準備抓魚,

    造劍師雙手舉起,叫了起來。

    百裏香蘭不抓了;

    這一整,對岸除了喝水,沒吃其他東西。

    又是一夜過去,

    早晨,

    劉大虎繼續給自己爹煮茶,這次,在放了茶葉後,還將剩下的紅糖都放入了進去。

    爺倆你一口我一口,就著糖茶吊著。

    對岸,

    百裏劍倒是坐得淡然,

    造劍師則已經側躺著了,睜著眼,似睡非睡。

    劉大虎不明白,他們明明很強,為什麽會這樣,他也沒問自己的父親。

    等到正午時,

    對岸出現了一支人數在七八人左右的隊伍,身著銀甲衛的衣服。

    那批人的出現,給對岸帶來了除了烤魚之外的食物,比如,白麵饅頭。

    似乎是得到了吩咐,

    百裏香蘭甩了一個袋子過來,劉大虎上前,打開,裏麵放著的是八個饅頭。

    “爹?”

    “吃。”

    劍聖拿起一個饅頭,直接咬了一口。

    “爹,萬一……”

    跟在王爺身邊久了,對進食方麵,自然會學得格外心。

    劍聖搖搖頭,道:“對岸的怕死是怕死,但不至於。”

    這不是劍聖“婦人之仁”或者“容易輕信他人”,而是真的沒這個必要。

    再者,鄭凡又不在這裏;

    不是鄭凡在這裏,大家就不敢吃饅頭了,而是如果他在這裏,那饅頭真可能會被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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