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意思。”

    父母都姓屈。

    當然,這其實也不算什麽,後世夫妻同姓的,也很常見,孩子還不用吵鬧到底要跟誰姓。

    但,

    怎麽呢,

    姚子詹自己無比風流,在各國遊曆時都曾留下過愛情故事,可謂是解開腰帶去舒服,舒服完後人跑了,再隔著老遠寫首詩,外人看的是瀟灑浪漫,但實際上,真的是老不要臉了。

    但就是這樣子的一個人,卻曾在文章裏過,大門大戶裏,最是髒惡臭,髒得讓人不敢涉足,惡得讓人心肝兒發顫,臭得讓人難以自抑。

    所以,由不得鄭伯爺不去往那特定的方向去聯想。

    趙琦開口道;

    “還真是第一次,有人問我母親姓什麽。”

    隨即,

    趙琦又道:

    “因為外人都曉得,我是屈氏的私生子,這就,已經夠我混吃混喝了。伯爺,您的關注點,可是讓我驚詫。”

    “要麽?”鄭伯爺問道。

    “伯爺想知道的話,奴怎敢不?”

    “不一樣,先前你是俘虜,我是主家;現在,事兒談完了,你是………”

    “朋友?”

    趙琦眼裏,開始放光。

    “你是村口槐樹下是非的癩子,我是坐那兒乘涼聽是非的懶漢。”

    你願意,我就可以聽。

    “伯爺這比喻,有意思,這麽吧,奴的母親,比伯爺您認識的屈培駱,高一輩,而奴呢,如果奴能進屈氏家譜,也比屈培駱,高一輩。”

    “哦~”

    “伯爺覺得如何?”

    “很有意思。”

    “奴也是這般覺得。”

    “你想活著?”

    “奴想好好活著。”

    “拿下馬場,本伯,許你一個前程。”

    “可以換來多少美男子的前程?”

    “本伯不好這個調調,所以,你如果不想本伯哪心情不好把你給砍了,以後就在本伯麵前,把自己放正常點。”

    趙琦跪伏下來,

    “人明白了。”

    ……

    梁程和金術可率軍回來了,這一戰,斬獲頗豐,自身損傷又極,但還是受限於步兵的機動能力,導致未能進一步擴大戰果形成卷珠簾之勢。

    且不能再向北繼續深入了,否則就有被楚人反過來包餃子的危險,見好就收即可。

    士卒可以休息,將軍不得休息。

    後半夜的鄭伯爺才睡了一會兒,聽聞阿程他們回來後,馬上將他們喊了過來。

    一同過來的,還有負責去接應的苟莫離。

    瞎子要是在,苟莫離的作用就有些雞肋了。

    但瞎子現在在雪海關主持老家事務,苟莫離的戰略眼光能力,就凸顯了出來。

    到底是曾卷起野人風浪的野人王,他的建議和看法,沒人敢無視。

    何春來這位“反清複明”的義士,現在已經完全成了鄭伯爺的生活助理,提前和那位牛東官一起準備好了夜宵。

    原本可以擺在院子裏的,

    但城內正在大規模地焚燒糧食,光是糧食的香味也就罷了,問題是那漫漫的煙塵,實在是讓人有些受不了,所以隻能緊閉門窗待在屋子裏。

    “局麵,就是這般,本伯想自己的想法。”

    鄭伯爺吃了一口餛飩,將勺子放在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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