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二樓,
包廂。
其實,二樓本來是沒有包廂的,都是紅帳篷,但因為四娘做了清退,二樓反而空曠了起來。
原本一個個窄到隻能放下一張半米寬板床的小“工作室”,
被盡數拆卸掉了。
依舊是最深處的那個房間,一張桌子,上麵擺上了酒菜。
兩個體格健碩的漢子坐在那兒,旁邊站著一個年輕人。
“幫主,你說紅巴子把我們喊到這兒來是要幹什麽?平日裏,他收他的保護錢,咱收咱的車馬費,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裏可沒什麽交集啊。”
“老二,你急什麽,反正這會兒因為打仗,商路斷了,兄弟們也都沒活兒接,閑著也是閑著,他紅巴子既然想要請酒吃,咱就來唄,他在虎頭城裏再威風,能威風到咱車幫頭上來?”
“也是,幫主說得有道理,咱該吃吃,該喝喝。”
“對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車幫還怕他們聚義幫?來,老二,走一個。”
“喲,嗬嗬嗬,二位爺,吃著呐,飯菜可合口味?”
人未至,勾人心弦的笑聲就先一步進來了;
隨即而來的,是風四娘本人,以及緩緩而來的香風。
“嘿,正想說這事兒呢!”幫主拍了一下桌子,粗聲道:“姑娘呢?老鴇子啊,你這家酒樓就是做飯吃的麽?”
“喲喲喲,哪能哪。”
“那姑娘哪?爺幾個都坐這兒這麽久了,一個姑娘都沒看見,這是瞧不起爺啊?”
“話可不能這麽說,奴家這開門做生意,上門都是客,怎麽可能瞧不起人呢,實在是幾位爺來得不湊巧,咱這裏的姑娘啊,都給開了,新的姑娘還沒上來呢,可不正好是沒人了麽。”
“開了?”幫主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當即哈哈大笑起來,同時還拍了拍身邊二當家的肩膀,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都把我給笑哭了,老二,你聽聽,這天底下,居然有把姑娘全都開了的窯子。”
“哈哈哈。”二幫主配合著幫主繼續笑著。
終於,幫主不笑了,目光開始很放肆地在風四娘身上遊走,道:
“既然姑娘們不在了,那就讓你這個老鴇子來陪爺幾個喝酒吧,可使得?”
“使得,使得,幾位爺,您喝酒。”
風四娘款款上前,拿起酒盅給他們斟酒。
幫主則伸手想要抓住風四娘的手,卻被風四娘退開了。
“咋啦,這就叫陪酒啊?”幫主喝問道。
“幾位爺,應該曉得,奴家是不接客的。”風四娘微微一福,歉然道。
旁邊的二幫主當即指著風四娘笑罵道:
“你這老鴇子,裝什麽清高,前些日子我可是聽說了,你拿自己出來競價,價高者得!
怎麽,
被人騎得,我就騎不得?”
“喲,還有這事兒啊,行啊,這是瞧不起咱了,嗬嗬。”
幫主當即不客氣了,起身,直接逼迫了過來,要抓風四娘,這一次,不是抓風四娘的手了,而是向著那兩處凸凸位置抓去。
風四娘不停地後退,目露驚慌之色,最後,被逼迫到了房間的角落裏。
“不要啊,大爺,不要啊,大爺,爺,你再這樣,我就要喊人了。”
與其說,這是在拒絕,在反抗,倒不如說是另外一種撩撥。
“嗬嗬,都說不要不要,到時候就要求著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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