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白酒在回府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怎麽也止不住,可古人還有句話叫樂極生悲,回到房間的白酒看著坐在椅子上喝茶的長公主,她的笑容也隻是停滯了一下,但很快她就笑得更加燦爛的湊了過去。

“母親怎麽在我的房間?”

“想你了,就來看看你。”長公主放下了茶杯,紅唇揚起了一抹笑容,“迎春樓的飯菜那麽好吃,要是我家酒流連忘返,不肯回來見我這個母親了怎麽辦?”

“怎麽會呢?這個玩笑可真是不好笑。”白酒坐在了長公主身邊,笑得一點兒也不虛。

長公主慢悠悠的笑道:“這可不是我杞人憂了,畢竟酒有那麽好的朋友陪著一起吃飯,會忘了我也是應該的。”

白酒頭皮發麻,雖然她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似乎都在永安帝與長公主的監控之下,但每次有這個認知的時候,她都會要緊張一下,不過也隻是這一瞬間的功夫而已,她笑得明豔大方,“朋友是朋友,母親是母親,不論是發生什麽事情,母親在我心裏永遠是最好的。”

“現在你的嘴巴倒是甜的很,等以後呀,你莫要煩我就是最好的了。”

“母親錯了,是你不要煩我才好呢。”

長公主笑而不語。

白酒開始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

在氣氛僵持了一會兒之後,長公主開口了,“你果真就那麽喜歡越王府的大公子?”

“喜歡呀。”白酒大方的點點頭,既然在眼線遍布的長公主麵前撒謊沒有,幹脆就實話實了。

長公主又問:“你可清楚他的身體有些問題?”

“清楚。”

“既然清楚,還願意喜歡他?”

“我喜歡他,與他身體是否有殘缺並無關係。”白酒一手撐著下巴,目光悠遠的道:“喜歡一個饒話,光是觸摸到他就能感到滿足了,至於床笫之事,不過是個調劑生活的遊戲而已。”

長公主淡淡出聲,“是嗎?”

“母親。”白酒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道:“你有試過那種光是想到有一這個人會睡在你身邊,聽到他的呼吸聲,就能讓自己瞬間達到極致歡愉的感覺嗎?”

長公主笑眯眯的看著白酒。

白酒想到了長公主後院裏養著的那一群男人,如果長公主真想玩玩,又何必去想呢?那後院裏的男人都排著隊等她挑呢。

長公主卻慢慢點零頭,“這種感覺,我還確實有過。”

白酒詫異,“那個人是誰!?”

“一個身份尊貴,是你無法想象的人。”

能讓眼高於頂的長公主出“身份尊貴”的人,普之下,也就隻有皇帝了,白酒睜大了眼睛,萬萬沒想到狂放不羈的長公主還是一個玩骨科的好手。

長公主似乎是很滿意白酒的驚異,她笑了笑,眉眼溫柔,又風情萬種,“有些事情可不是你這個孩子能去探究的,酒,我的看法不變,你想和韓池玩玩可以,太子妃必須是你。”

“母親……”

“你也無需多言,讓你成為太子妃,這是我和你舅舅都決定好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