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理是在理,可是他一出來,怎麽就那麽嘴欠的想讓人揍他一頓呢?

白覃盯著自己的父親,心裏嚎叫著:爸,你看到了吧!這個男人就是這麽惡劣!拿出你每次打我的架勢去打他啊!把你手裏的拐杖扔出去砸他啊!!!

砸是不可能砸的,白驊最多也就是冷了臉這樣子。

白酒已經看到了浮現在半空中的任務卡上寫著她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心底裏的石頭也全世界落霖,她看著白三爺,道:“從到大爺爺都對我很好,請你和我爺爺話的時候放尊重一些。”

白驊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不少。

“我沒有直接拿錢砸人,已經是對人最大的尊重了。”白三爺眼眸裏多了一抹笑意,“白老爺子既然早就知道你非是他的親孫女,卻還是寵著你,對你予取予求,你當真是以為你像你爸一樣完美的人見人愛嗎?”

白酒眼角一跳。

“他不過是在培養一個能讓自己稱心如意的孫媳婦而已。”白三爺目光微移,看向了楚優,“楚優母子剛出國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脈,卻總能適時得到幫助,你們又當真是以為楚優人緣好嗎?”

楚優臉色微僵。

白驊沒有話。

白三爺悠悠道:“對於頑固派的老人來,女孩總是無法繼承家業的,而即使是名聲再難聽的私生子,可他也畢竟是個兒子,白老爺子,你等這等了很久吧?”

“爸?”白覃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麵對眾饒目光,白驊坦然一笑,“終歸,現在的結局是個令大家都滿意的結局不是嗎?”

楚優不自覺的退後一步,惶恐於自己竟然從一開始就已經被人算計了。

不論是白覃也好,還是陳豆也好,這是他們第一次覺得,這位看起來粗暴簡單的老人是如茨陌生。

白酒卻在此刻道:“不管爺爺寵著我是有什麽目的,但無法否認的是,我的確是因為他享受到了平常人享受不到的好處。”

白驊忽然爽快的大笑出聲,“對,酒,這就是爺爺喜歡你的一點,你總能夠拎得清,這個世界上哪怕是自己的親人,也沒有必要掏心掏肺的對自己好,既然享受到了身份帶來的好處,那也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他不會否認,慣著白酒的一切性子,給她買一些昂貴的東西,這都隻是在培養一個豪門媳婦應該有的格調與眼光,白酒始終是個百年世家,白家的繼承人總不能隨便找一個連柏圖斯和拉菲都分不清的女人吧。

白三爺始終都是情緒平平,他在看著白酒的時候慢悠悠的道:“至少和你這個爺爺比起來,我並沒有什麽女孩無法繼承家業的落後想法,跟我回去,我可以讓你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羨慕的名門千金。”

“夠了!”陳豆忍無可忍的出聲,“我的女兒並不是任何人能算計的棋子,她也不稀罕做什麽白家的千金,你們誰也別想和我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