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取下了帷帽,在床邊坐下,她搭上了魏萱萱的一隻手的手腕,“從脈象來看,她是傷及內髒,並且胸中有淤血,這樣一直拖下去,也是命不久矣。”

    

    換句話來說,就是內傷很嚴重。

    

    司徒先緊張的問:“那白姑娘,我師姐的傷還能醫治嗎?”

    

    “自然是有方法的,我爹教過我如何對內傷嚴重的人進行治療,司徒公子,你可以放心。”白酒嫣然一笑,眸光流轉,恍若之間,已是能勝過滿目繁花。

    

    司徒先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他也在心裏默默地念叨,這個古代的少女真的是漂亮,就算是在現代,他也沒有在電視上看過這麽漂亮的女明星。

    

    驀然,司徒先感受到了有一道陰冷的,如同毒蛇一樣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他順著這股陰暗的感覺看過去,卻隻是看到了臉上沒有情緒的秦離。

    

    秦離神色一直都是漠然的,好似周圍不論發生什麽都與自己無關,而像是對一切都是雲淡風輕的態度的他,根本不像是會露出那般陰冷的氣息的人。

    

    司徒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大概是之前遇到了業火教的人,與他們打了一架,他不久之前學了功夫第一次實際操作就是以命相搏,所以他有了陰影。

    

    不過……

    

    司徒先的目光又放在了白酒身上,他疑惑,“白姑娘,治傷需要你如此做嗎?”

    

    “咳……”白酒幹咳了一聲,她收回了不知何時放在了魏萱萱臉上揩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需要為這位姑娘施針,還請司徒公子與秦離先出去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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