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一處巷子口,就在戴著帷帽的少女的背後,有一隻手朝著她伸了過去,然而下一個瞬間,一片葉子不知從哪裏飛來,直接貫穿了這隻手,血花飛濺。

    

    沉思中的白酒回過神來,她敏銳的轉身,隻看到零零散散的幾個行人,視線再往下,地麵上是一灘令人感到疑惑的血跡。

    

    不解之時,她看到了站在一棵樹下的男人。

    

    男人一身青衣,身形頎長,就是有些清瘦,好像是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跑,在白酒看向他的時候,他手裏抱著什麽東西走了過來,語調沒有起伏的喚了一聲,“白姑娘。”

    

    白酒掀開帷帽上的紗,在男人麵前露出了容貌,她有幾分意外,“我都沒露臉,你就知道是我了?”

    

    “我記住了你的味道。”

    

    如果是其他男人說這句話,白酒會覺得以及被調戲了,但說這句話的人是秦離,她隻會覺得他就是在陳述一件事實而已。

    

    白酒倒是來了點兒興趣,她好笑的問:“與你接觸過的人,你都記得他們的味道嗎?”

    

    他頷首,“嗯。”

    

    “那東方公子是什麽味道?”

    

    “幹爛蝦仁。”

    

    白酒挑了一下眉,“我爹呢?”

    

    “紅燒獅子頭。”

    

    “那我又是什麽味道?”

    

    與之前的回答不一樣,他隻有簡短的兩個字,“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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