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遲遲無法攻破任楓和清兒的防禦,吳岡心中大急。

    姓任的小子一向詭計多端,若是僵持下去,對方詭計百出,搞不好他們這些人便會陷入危險的境地,情急之下,吳岡一口精血噴出,再度施展歸一劍法。

    以他現在的狀態,施展歸一劍法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負荷,即便是最終將任楓擊殺,也會對自己的修為和壽命造成極大的影響,但此時此刻,吳岡已經顧不上那麽多了,隻要能講 任楓殺掉,即便減損他幾十年的壽命,他也在所不惜。

    對此,任楓早有預案,在吳岡動手之際,他便以傳音入密,對清兒說到,令其對吳岡施展神識攻擊。

    清兒的靈眼釋放出大量的血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吳岡彌漫而去,後者正在施法之中,麵對著洶湧而來的血光,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沒入自己的識海之中。

    “啊......”

    淒厲的慘叫聲從吳岡的嘴中發出,他的腦袋猶如要裂開了一般,那劇烈的疼痛,令他恨不得昏死過去,手中天南將徑直掉落在了地上。

    按照正常來說,對於吳岡這等修士來說,清兒的神識攻擊沒有那麽容易將其擊中,隻是他剛才急於發動攻擊,完全忘記了防禦,這才令清兒一擊得手。

    “吳長老!”

    看著吳岡痛苦的樣子,他身旁的幾名長老臉色大變,他們正要上前相幫,然而這時,任楓和清兒的攻擊呼嘯而至,這令六名長老隻能出手應對,無力幫助吳岡。

    沒了吳岡這名重要戰力,任楓和清兒應對起來從容了許多,兩人的攻擊也愈發的淩厲起來,那六名長老節節敗退,開始露出敗像來。

    就這樣,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在任楓和清兒的聯手之下,那六名長老都被重創,失去了戰鬥力,他們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看著這一幕,遠處的鶴鸞門眾人各個都目瞪口呆,以二對十,對方還是天罡道,任楓卻可以輕鬆的勝出,即便是親眼所見,都令人難以置信。

    而另一邊,經過時間的推移,吳岡漸漸的壓製住了識海內的血光,他痛楚小了許多,戰力也恢複了少許。

    然而,任楓卻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任楓帶著清兒,將吳岡圍住,眼中寒芒閃爍:“吳岡,你此行可曾想過,自己會有這麽一天?”

    餘光瞥到天罡道的一眾長老全部落敗,這讓吳岡手腳冰涼,死亡的陰影籠罩在他的心頭,令他的意誌瞬間土崩瓦解:“任......任師弟,看在同門的份上,饒我一命......”

    他痛哭流涕的樣子,和剛才的不可一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同門?吳岡,剛才對戰之時,我也未曾見你對我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啊?”任楓挑了挑眉毛,冷笑道。

    “都......都是我的錯,任師弟,還望你能高抬貴手!”吳岡連連哀求,那模樣,哪裏還有一絲強者風範。

    對於吳岡的哀求,任楓沒有一絲的心軟,一是他深知吳岡此人心胸狹窄,乃是睚眥必報之人,放過對方,無異是放虎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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