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哥,你醒了沒有?”

    任楓愣了一下,上前打開大門。

    看著風憐雪驚慌失措的樣子,任楓眉頭微皺道:“憐雪,這是怎麽回事?”

    風憐雪眼圈一紅,未語先泣,這讓任楓嚇了一跳,連忙安慰道:“憐雪,到底是誰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人!”

    風憐雪搖搖頭,哽咽道:“楓哥,沒有人欺負我,隻是憐雪想請你幫幫忙。”

    “什麽事,你說。”任楓連忙問道。

    風憐雪把事情講述了一遍,任楓臉色有些古怪,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風憐雪見狀,撲通一下跪倒在任楓的麵前,後者嚇了一跳,上前就要把風憐雪攙扶起來。

    “憐雪,你這是做什麽,快快起來。”

    “楓哥,憐雪也是沒有辦法,求求你幫幫我這次吧。”風憐雪帶著哭腔說道。

    “哎,好吧,我答應你。”任楓無奈的歎了口氣。

    此時的風家會客廳,風萬年坐在上首,而他的一旁則是坐著李鯤鵬李鬆柏父子。

    李鬆柏長得唇紅齒白,玉樹臨風,一副翩翩濁世家公子的模樣。

    此時他低著頭,臉上帶著一絲誌得意滿。

    風憐雪,你終歸是我李鬆柏的女人!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風憐雪俏麗的容易和完美的身段,眼中頓時閃過一絲火熱。

    “世伯,咱們李風兩家世代交好,這親上加親豈不是完美,而且犬子雖說比憐雪大了一點,但是修為還算不錯,日後的前途不必我多說,總不至於辱沒了憐雪侄女,你看如何?”李鯤鵬看著風萬年說道。

    風萬年在心裏歎了口氣,坦白說,李鬆柏確實讓他很是鍾意,但是想到風憐雪昨天的反應,他隻能說道:“鯤鵬啊,如今和咱們那時候不同了,以前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現在的年輕人想法多了,根本不聽我們這些老家夥的話,我看還是讓他們自己做主吧。”

    李鬆柏聞言,頓時心頭一沉,連忙說道:“二爺爺,憐雪一向孝順,肯定會聽您的話,隻要您答應了下來,她不會有意見的。”

    一旁的李鯤鵬也附和道:“世伯,不管什麽時候,長輩就是長輩,做晚輩的哪能什麽事情都自己做主,除非,您認為犬子配不上憐雪侄女?”

    “賢侄這是哪裏的話,鬆柏天縱奇才,說配不上的該是憐雪才對......”

    風萬年還要拒絕,李鯤鵬卻是朝著李鬆柏使了個眼色,後者連忙從懷裏掏出一個木盒,遞到了風萬年的手裏。

    木盒乃是上品的沉香木製成,做工一看就是大師手筆,木盒如此,裏麵的物品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世伯,這是我的一點心意,還請您過目。”李鯤鵬笑著說道。

    風萬年打開了木盒,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隻見一顆晶瑩透亮的晶石正靜靜的躺在木盒之中,發出耀眼的光芒。

    “天耀石?!”饒是風萬年的心智,都忍不住驚呼出聲,他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顆白色晶石,再也挪不開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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