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之中,充斥著那幾個傭兵淒厲的哀嚎聲。

    而對於這一幕,那些圍觀者們,眼中卻並沒有什麽同情之色。

    這幾個家夥,平日裏像今日這種害饒勾搭可沒少做,今終於踢到一塊鐵板,也正所謂報應罷了。

    那幾個家夥,難道是哪個隱世家族出來的嗎?

    估計是的,那個跟班都有這等恐怖的實力,絕對不是普通勢力能夠培養出來的!

    看了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幾個傭兵,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他們已經被廢了,而後,一道道議論之聲,也是悄然的響徹而起。

    而這些喧嘩聲中的跟班這三個字,卻是讓得魯官剛踏入酒樓的身形一個踉蹌,他堂堂魯族年輕一輩的第一人,竟然會被人認為是一個跟班!

    不過,對此魯官雖然心中不樂意,但是他可不敢去和秦逸塵提什麽意見,最後,他隻能輕歎一聲,心中暗自想道,算了,就看在這家夥實力的確比自己要強的份上,跟班就跟班吧

    他可不敢保證,自己若是一氣之下跑回去的話,魯庸智會不會活剝了他,那個家夥自己真的是他親生的麽?

    至於眾饒猜測,他根本就不擔心,因為在外界口中的隱世家族,最多也就相當於三宗一府的存在。

    他們根本無法想象,如同公輸一族魯族那等存在!

    酒樓與酒館。

    無論是在哪個城市,這兩個地方,絕對是消息傳播最快之處。

    此時,酒樓中幾十號人坐於其中,各種高談闊論,喧嘩之聲不絕於耳。

    除了幾個靠近窗邊的位置察覺到外麵的動靜之外,其餘人都還不知道剛才外麵發生了什麽。

    在進入酒樓之後,魯官掃視一眼,徑直對著秦逸塵與公輸芷依所在的桌子行去。

    逸塵哥哥,怎麽這裏的酒和我們族中的酒不同呢?

    此時,公輸芷依眼睛好奇的四處掃視著,不時的還對著秦逸塵低聲問道。

    搞定了。

    魯官來到秦逸塵所在的桌椅前,道。

    不過,出乎了他意料的是,秦逸塵對此並沒有半點意外或者興趣,隻是淡淡的點零頭,便繼續解釋著公輸芷依的疑惑。

    兩人一問一答,完全沒有搭理魯官的意思,這又是讓得後者嘴角一陣的抽搐,就算是跟班,每次在做完事,也不會如茨被無視才對吧?

    嘿,聽了嗎?北冥宗的又加大了懸賞!

    在秦逸塵解釋間,陡然有一道賣關子的聲音,從他們身側的一張酒桌傳來。

    聽到這句話,秦逸塵眉頭一皺。側目看去,隻見得一個壯漢一邊喝著酒,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

    老弟,你那消息早就過時了,誰不知道北冥宗了,隻要抓住那子,便送一個核心弟子的名額?

    一道譏笑之聲從另外一張酒桌傳出,引起了一片附和之聲。

    無知!

    對於這道譏笑,那個壯漢搖了搖頭,道:我這個消息可是剛傳過來的,你所的,不過是上個月的懸賞罷了。

    什麽?難道北冥宗又加了懸賞?

    聽到這話,不少人頓時耳朵豎了起來,一道道目光,都是投射向了那個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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