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最後還是成功了啊。”
他隱晦的道。
也等於是承認了自己的罪責。
很顯然,格羅弗已經認出了——這是一場噩夢。
“可你是怎麽猜出來的?”
格羅弗饒有興趣的詢問道:“你嚐試了幾次?”
安南沒有回答第二個問題。
他隻是平靜的答道:“很簡單,既然當事人已經全部死了……”
那麽“伐木工人們懷疑有人下毒”、“他們去討要法”的情報。
又是誰傳出來的?
再或者……
——德沃德真的死了嗎?他們如何確定德沃德已經死了?是用儀式確定“德沃德”這個人已經離世了嗎?
那麽,如何證明黑寡婦的信徒,就是這個離世的“德沃德”?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答案,剩下的便是正解——更不用,安南麵前根本沒有第二個答案。
既然現場唯一的生還者就是“信使”格羅弗。
那麽這矛盾而怪異的敘述,便隻能是出自於格羅弗之手!
既然知道格羅弗肯定有問題,那麽假定他便是幕後黑手,倒推回去……一切就變得清晰了。
如果德沃德與格羅弗,原本便是同謀者。
那麽一切就都有了答案——
為什麽德沃德——姑且假定那個發出消息的人就叫做“德沃德”——他為什麽要傳播“信使逃走了”的消息?
——因為他們不希望這些人安靜的等待塞提大師。
為什麽德沃德明知塞提大師隨時可能會來卻如此囂張?
——因為他知道,信使要麽根本就沒有去找、要麽塞提大師必然不會及時趕到。
為什麽伐木工人們沒有懷疑,這是否是黑寡婦下的手?如果德沃德、伐木工人、磨坊主一家全部死在了孢殖磨坊裏麵,死無全屍的話……
玩家所操控的角色,“約伯”又是誰?
答案很簡單了。
正如熊的暗示一樣。
她詢問的第一個名字,“你是誰”。
這是在暗示,“為什麽有‘約伯’這個角色”。
而第二個問題是,“給出一個死者的名字——旁觀者的名字、作惡者的名字、姍姍來遲的信使的名字。”
這道題依然隻有一個答案。
即是“旁觀者”,又是“作惡者”,同時也是“姍姍來遲的信使”。
它們所敘述的,一直都是同一個人。
那麽。
為何在森林中迷路、根本就沒有進入磨坊的約伯……卻沒能成為“幸存者之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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