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夫把脈後,確定季長秋病情確實沒惡化,丞相的臉色才好看了些。

    季長秋眉頭輕皺,看來蘇若語的藥有問題,大夫竟然沒有檢查出來他的身體出了其他問題。

    不過,這個事情他也不打算聲張。

    既然大夫看不出來,說明蘇若語的藥厲害,知道了估計也配置不出解藥。

    “長秋,那兩個女子交給爹吧,爹來審問,保住她們什麽都招。”丞相虛著眼,裏麵閃爍著光芒,是誰,竟然敢欺負他兒子,別想活了。

    “爹,那人我親自審問。”季長秋阻止,落在他爹手裏的人,估計半條命都沒了。他爹什麽都好,就是事情落在他身上,就特別不冷靜,非常偏激。

    他到不是憐憫那兩個想殘害他的女子,而是怕這兩人背後的人,抓住他爹草菅人命,到時候有理說不清。

    “長秋,你好好養病,一切有爹。”

    “爹,這件事我想親自來。”

    丞相皺眉,不太讚同。但見兒子精神很好,不像是虛弱,還有眉宇間的固執,他妥協了。

    “行吧,爹多給你安排點人手,想做什麽盡管去做,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用怕。”

    另外一邊,赫連鋒和蘇若語正在別莊相擁一起曬太陽,聽到來人說計劃失敗了,二人臉色齊齊一變。

    “知道了,下去吧。”

    蘇若語抓住赫連鋒:“會不會被發現什麽?”

    “安心,查不到我們頭上,就算他懷疑,也沒有用。隻是已經打草驚蛇,下次別想算計他了。”

    蘇若語咬了咬唇:“那我這婚,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退。”

    “語兒莫擔心,一切有我,我會想辦法。”

    五天後,唐果在茶樓聽書,聽的正是她寫的那個故事。此時,茶樓的外麵都有人扒著門框,伸著腦袋,把耳朵往裏麵一伸,全都是慕名來聽新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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