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到陸鳳秋居然這麽快就追上了他們二人,不禁大為訝然。

    錢十方更是道:“前輩,你怎麽這麽快?那南山翁呢?”

    陸鳳秋道:“那老狐狸已經被貧道一劍宰了,不是什麽厲害角色。”

    錢十方一臉敬佩的看著陸鳳秋,道:“前輩武藝高強,便是連這等化形的妖王也不是前輩的對手,錢十方真是三生有幸,才能與前輩結伴而校”

    陸鳳秋擺了擺手,什麽妖王,土雞瓦狗罷了,這方地的妖王若是都像這狐妖這水準,實在不足為懼,他看向二人,道:“那隱身符你們怎麽揭了?”

    錢十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不是我們二人揭了,是剛才我二人跑的太快,那符沒沾牢,被風給吹掉了。”

    陸鳳秋聞言,不禁搖頭不已。

    ……

    光大亮時,三人已經過了桐柏山,趕了一夜路,錢十方和那白凝的精神頭顯然有些萎靡。

    恰巧經過一個鎮,三人便在那鎮上的客店休整一番。

    翌日一早,三人再次上路,快馬疾行一日,便到了錢十方口中所言的那沙河畔。

    隻見那沙河平靜無波,河水渾濁,看不清河裏有什麽東西。

    三人行至那沙河畔的一處,一條舟正停靠在那裏,舟上無人。

    隻見那舟停靠的河畔前豎著一塊木牌子,上麵寫著“過河者自渡之。”

    三饒馬肯定是上不了舟,於是陸鳳秋便將馬給放生。

    三人坐上了那舟,錢十方主動劃船。

    白凝坐在船頭,還不忘給錢十方擦汗,道:“表哥,你累嗎?若是累了,便歇一歇。”

    錢十方一臉陶醉的模樣,道:“不累,不累,我的內傷好的七七八八了,這點事還是辦得到的。”

    陸鳳秋見狀,臉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暗道,這白凝的內功修為明顯要比錢十方還要厲害的多,可這錢十方似乎一點都不知情,聽錢十方。

    他二人此行到東都洛陽,是為了給白凝的父親報仇。

    白凝的父親原是諸城的縣令,安祿山侵占洛陽之後,寫詩發泄胸中的不忿之意,被諸城一個名喚秦三觀的儒生告發,於是白凝的父親直接被殺,而那儒生秦三觀也短短一年之內搖身一變成為安祿山的大燕朝高官。

    白凝的父親被殺之後,白凝便一直寄住在錢家,錢十方與白凝年齡相仿,一直對這個表妹疼愛有加。

    錢家雖然為武林世家,但錢十方的父親顯然不願意為了死去的妹夫報仇。

    於是白凝便離了錢家,準備孤身一人前往洛陽,尋仇人報仇。

    而那錢十方則是見白凝離去,自告奮勇的來陪伴白凝。

    不過以陸鳳秋對二饒觀察,怎麽看白凝都不像是錢十方口中那從未行走過江湖的官家女子。

    雖然那白凝在極力掩飾自己,但陸鳳秋可是老江湖,一雙眼睛毒辣的很,自然能看出她似乎在刻意隱瞞著錢十方一些事情。

    不過這是人家兩個的私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陸鳳秋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和錢十方什麽心你表妹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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