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延慶看到那兩根竹筷朝著他急射而來,想要閃躲,卻是有心無力。

    他拚著身受重傷,也要撤回真氣,此刻,他體內的真氣已經在不停肆虐,他已然沒有了再戰的氣力!

    那兩根竹筷猶如鋼釘一般,直直的插入了段延慶的左右兩肩之上。

    段延慶勉勵撐著鋼杖,嘴角噙著血,死死的盯著陸鳳秋。

    “沒想到,中原武林還有尊駕這等不世出的高手!”

    “尊駕武功之高,絕不是無名之輩,段延慶鬥膽請教尊駕名諱!”

    段延慶用腹語一字一句的道。

    陸鳳秋站起身來,道:“貧道青雲子。”

    段延慶自詡對下高手了如執掌,但這青雲子的名號還真是從未聽過。

    他自號下第一大惡人,可他的手段比起眼前的這青雲子來,當真巫見大巫。

    看看一旁的那雲老四的慘樣,段延慶便知,即便是他中了那毒也決計不會好到哪裏去。

    這青雲子決然不是什麽江湖名門出身,就這一手用毒的手法也絕非出自那些江湖名門。

    想到江湖上用毒出名的門派,段延慶不由腦海中閃過近些年來江湖上同樣惡名傳揚的星宿派!

    “尊駕莫非是星宿派中人!”

    段延慶驚疑不定道。

    陸鳳秋嗤笑一聲,道:“丁春秋算什麽東西,不過是欺師滅祖的蠢材罷了,星宿派更是一無是處,全是一幫自吹自擂,隻知溜須拍馬的狗殺才。”

    段延慶聞言,聽陸鳳秋罵那丁春秋是欺師滅祖的蠢材,將星宿派貶低的一無是處。

    段延慶心道,此人不是星宿派的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尊駕神功已成,我段延慶既然敗在尊駕手中,無話可,任尊駕處置!”

    段延慶雖然嘴上是這麽的,但是心中卻是在想,這道人武功之高,非是他所能敵,眼下隻能是盡量拖延時間,恢複體內真氣,尋找機會逃走。

    陸鳳秋走到那南海鱷神身側,踢了他一腳,道:“叫啊!你不是挺能叫喚的嗎?怎麽不叫了?”

    這南海鱷神實在是個呱噪的很,好似那蒼蠅一樣,一出現就廢話不停。

    那南海鱷神扯著嗓子道:“你這道人盡使那陰招,勝之不武!你今日便是殺了我嶽老二,我也是不服的。”

    陸鳳秋聞言,道:“貧道可不管你服不服,你若再呱噪個沒完,貧道立馬送你去見閻王!”

    那南海鱷神一聽,隻道:“若是我師父在此,你定然是打不過的,我那師父不單會使獨步下的淩波微步,還會使六脈神劍,你這賊道人若是碰上我師父,定然會被我師父打的抱頭鼠竄!“

    陸鳳秋聞言,斜踏兩步,後退半步,身子如風擺荷葉,在客店中身形傾斜搖晃行走起來,眨眼間便在客店中踏了個來回。

    片刻之後,陸鳳秋站在南海鱷神的身側,道:“你看我這淩波微步使的如何?”

    南海鱷神此時已經張大了嘴巴,臉上滿是驚詫之意,他聽到陸鳳秋問他,不禁開口道:“你這賊道人怎麽可能也會淩波微步,使的比我師父還要厲害三分。”

    “我嶽老二服了!你這賊道人手段太多,我嶽老二今栽在你的手上,不冤枉!任打任殺,你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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