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小璃覺著應該是以前認識的人,但是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麵對一個大醉的男人,她完全不知道怎麽應對。

    “真的是你!”男人把簡小璃抵在牆上,她後頸的皮膚擦在粗糙的牆壁上,一陣疼痛。

    謝修柏這幾年都很頹,自從簡小璃消失之後,他還不放棄地盯了陸禦一段時間,他覺得簡小璃就是假死,還被陸禦藏在身邊,可惜時光流走,他看著陸禦和令狐芷雲結婚、生孩子,再沒有簡小璃的影子,就好像從來都沒有這樣一個人,沒有他為了她在意大利的地牢裏受過的刑和痕跡。

    謝修柏最先還告訴自己,簡小璃是不會死的,他都還沒有好好保護她,怎麽說消失就消失了呢。

    時間流逝,他自己都很難相信,從篤定到慌張,再到絕望。

    沒有人知道謝修柏經曆了怎樣的心路曆程。

    他隻能沒日沒夜地喝酒,在醉夢裏才有機會見到小璃。

    謝修柏撕開簡小璃的領口。

    這動作太突然了。

    簡小璃一隻手抵住謝修柏偏過來的頭,他是想親她吧,這滿身的酒氣,她不打他就不錯了;一隻手抓緊了自己的衣服,腿也不閑著,直直踢向要害。

    謝修柏的身形微動,簡小璃確認自己是踢到了,這男人是在強撐而已,謝修柏雙臂抵在牆上,把她禁錮起來,僵持著,一時半會兒誰也走不了。

    他的酒醒了一大半,因為醉夢中的小璃,是不會動手打他的。

    簡小璃護好自己的衣領,她對上謝修柏的眼神,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在街上碰到熟人也確實很困擾。

    她對他動手了,但是簡小璃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道歉。

    因為任何一個有禮貌的男人,根本不會借醉當街撕扯女孩子的衣服。

    她這是屬於正當防衛,簡直可以告他行為不端非禮女性。

    彥行周給她刺殺陸禦任務的時候,跟她說她是殺手,雖然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

    但她好歹是在彥行周那裏接受過殺手培訓的,簡小璃腦子裏麵就自動把自己劃為殺手的行列,尤其是在見過炫酷的冷風之後,更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堅決不能丟殺手界的臉。

    陸禦她是打不過,沒有辦法,路邊的一個小嘍囉都打不過嗎。

    對付一個色、狼,不需要手下留情。

    簡小璃抬腿又是一招斷子絕孫,謝修柏料不到簡小璃又來。

    如果他現在不是做夢,那麽眼前的這個小璃,是跟以前很不一樣了。

    他吃痛地蹲起身子。

    簡小璃得了空就脫離了他的禁錮。

    謝修柏看著簡小璃跑得飛快的背影,眼神陰鬱。

    簡小璃摸了摸自己的後頸,都快擦破皮了,剛才那人真是太有病了。

    不過,在剛剛那樣的關口,如果無力逃脫,她第一個想叫的名字,居然是陸禦。

    簡小璃搖搖頭,讓風把自己吹清醒一些,都說了不要在扯上什麽關係,散了吧,也就那樣。

    她還記得,那個什麽蠱發作的時候,疼到暈厥就真的不是說說的,她真的不想感受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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