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陸良翰和教父搞走私生意,陸禦吞了一批貨,全是冰,這一筆的數目可就太大了。

    他已經毀掉,陸良翰再怎麽查都查不到貨了,教父懷疑是陸良翰的人做的,陸良翰懷疑的教父的人做的,表麵上來看,出於以前做生意的情誼,兩人還未正麵撕破臉皮,但是私底下暗潮洶湧,說到底是因為“利益”二字。

    陸良翰看著陸禦被他逼著結婚生孩子,連人生都放棄了的一個人,他一點也不指望陸禦能有什麽大誌。

    他毀了自己的兒子,還為樹立了自己的威嚴而自得。

    幕後大老板估計是不滿意他們兩人了,貨源捏在大老板手裏,那批貨的下落不明,肯定是有內鬼,不是陸良翰就是教父的人,教父提前嗅到風浪的氣息,穩沉的陸良翰倒是在這裏慢上了一拍。

    一次危險的暗殺,陸禦把陸良翰的藏身地點悄悄吹出去。

    陸良翰已然覺得不對勁了,教父的人潛伏在旁邊,還是晚了,冷風又不在他旁邊,陸良翰心中有一個猜想,他連忙打了一個電話,吩咐冷風去陸禦最近常去的那個地方查一查。

    陸良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想著哪裏有機會可以逃。

    “老爺,我們現在往哪裏走?”司機很焦急。

    隻聽得玻璃碎掉的聲音,司機回過頭大驚:“老爺!老爺!”

    陸良翰太陽穴的位置有一個彈孔,流出鮮血來。

    老爺的車一向都是防彈的,怎麽可能一下就被擊碎了呢?

    到底是誰換了陸良翰的車。

    陸禦接到電話,輕笑,老狐狸終於栽了。

    陸秋喻接到消息,整個人都不太冷靜,這些年一直壓迫她的父親,居然遭遇暗殺,看樣子,還算暗殺成功。

    “老爺現在在醫院。”屬下報告道。

    陸秋喻剛鬆下的一口氣又被提上來,“人沒死?”

    “情況不明,聽說少家主已經趕過去了。”

    陸秋喻抿了一口茶,她不確定老狐狸有沒有做局,這下隻要她不出現,就不會被牽扯,陸禦要過去是他的事情,陸良翰要是詐死,陸禦的下場肯定很慘,她決定做一個觀眾,看戲就好。

    醫生遞給陸禦一份風險聲明,子彈擊中了頭部,從顱內穿過,角度很難得,還是有救回來的可能,隻不過一些神經已經被損壞,救回來不過是延續一個人的生命,並不能保證他的行動能力,甚至連語言能力都很難恢複,簡單點來說,病人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和床上度過了。

    陸禦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陸家不缺這些錢,他們有很好的醫療條件,就保著陸良翰一條命,還是綽綽有餘。

    他看著自己簽下的名字,“陸”和“阿”都有一個共同的偏旁部首,上次他寫過,和簡小璃那畫紙上的字跡對不上,是因為他還是阿尊的時候,他用左手倒著寫的。

    陸禦隻要一想到關於阿璃的一切就覺得上天真是厚待他。

    阿貓阿狗,阿璃阿尊。

    他坐在醫院的長椅上,看陸良翰的舊部下護航,他這幾年一直扮演了一個窩囊兒子的角色,任誰也想不到,他引導、鼓勵了這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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